“怎么,你觉得这点小疼痛我都熬不住,连你也看不起我?”
巴忽这番话,让军医吓的直接跪了下来。“不敢,卑职不敢!”
“呵呵,不敢就赶紧动手缝吧,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巴忽冷冷的开口说道,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容置疑。
军医见状,只得颤颤巍巍的从药箱中取出针线,穿好之后,就开始往巴忽的血肉之上穿针引线。
他以前在没有麻沸散的情况下也给其他人缝过伤口,他们无一不是疼的直流汗,将牙齿咬得紧紧的,更有甚者,会直接疼晕过去,毕竟十指都尚且连心,更何况这缝制血肉。
但是巴忽面上却依旧没有改变表情,任由军医一针针的穿过自己的血肉,全然陷在自己的思绪中。
军医此刻很是煎熬,感觉自己仿佛是在虎口拔牙,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恐慌给巴忽缝完之后,头上已经是出了满头大汗,好像他自己才是那个被缝针的人,
“回禀二王子,伤口俱以缝好。”
巴忽随意的看了一眼,“下去吧!”
他自己用手摸了摸手臂上那道被缝好的伤口,黑线密密麻麻的像是一条盘旋其上的蜈蚣。
这是上官昱留给他的耻辱,若有来日,他必一一奉还!
不,不是一一奉还,而是十倍百倍的奉还!
你上官昱不是要我下辈子都不要想吗,那我这辈子就做给你看,苏沐婉我娶定了!
这时哈布听军医汇报说已经给巴忽缝制好了伤口,心中有些担心他,就急忙来到了帐子里。
“王子,怎么样,伤口还好吗?”
哈布满脸担忧的问道,他从小看着巴忽长大,心中视他如自己的骨肉,如今见他受伤,比自己受伤还要心痛。
“无事,哈布叔,这点小伤我还扛得住,不过我们还是轻视了上官昱了,他果然非等闲之辈。”
巴忽说起自己的伤口很是云淡风轻,仿佛他的伤只是被刀轻轻割开了口子,而不是像现在一样马上就要伤及骨头。
哈布知道他的脾气,他从小就格外倔强,很不服输,小的时候和人摔跤总是失败,后来就躲起来一个人暗自苦练,非要把胜过他的人打败为止。
如今这股子倔劲又上来,怕是一定要打败上官昱才行。
所以哈布也不多劝,而是坐下来和他一起分析起了这次战争。
“王子,加力此人就是一个不受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