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过,面前的人便没了踪影。
落原霎时感觉浑身力气都被卸尽了,后怕的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良久都回不过神来。
“兄长刚刚与叔父的话,我都听到了哟。”落葵从后面出来,一脸的笑意,“这么多年了,兄长为何还是如此惧怕叔父呢?”
落原扭头去看她:“我比你更好奇,你为何从来都不怕叔父。”
落葵轻轻笑了:“你觉得呢?”
欧阳谦告别之时,落戈躬身道:“往日之事不可追,小王代西麟向王爷道歉,若是以后难免交战”落戈深叹一口气,“西麟百姓,王爷能否放过一二?留个小岛,给他们老弱妇孺一条活路吧”
欧阳谦心里琢磨着,难道这落戈当真只是个傀儡?看来西麟还有很多藏着掖着不为外人所知的事
欧阳谦拂了拂衣袖:“当真有那么一天,本王会记得大王的话。”
“多谢王爷。”
落戈行礼目送着他们的轿撵渐渐远去,心里并未觉得轻松半分,他才不过四十来岁,头上却已有了白发,他回身看了看身后的城墙,这里以后归谁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承明殿
“谦儿,此次前往,结果如何?”
“义父,或许,西麟的生杀大权其实不在落戈手中”欧阳谦把遇到的事情如实告诉义父,“在西麟的时候,我走在路上总觉得有双眼睛在阴阴的看着我,回头却又看不到任何东西。我心里有强烈的不祥预感,都说西麟毒蛇蜈蚣蝎子遍布,我一路走过去,却什么都没有见到。”欧阳谦回想起在西麟的这几天,过得都不怎么安生,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依着自己的武功该是察觉到的,可是根本没有任何发现,“这次要是没有落原王子,恐怕我早就化成一滩血水了”
“落原王子跟你说,那个人是他叔父?”
“嗯,他是这样跟我说的。”
元臻联想起欧阳谦说的场面,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在放自己的血喂养毒物,还有被设下的屏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沉声道:“恐怕那日你看到的,就是西麟的蛊术,朕听你萧叔说过蛊毒之类的。”
欧阳谦就不能想那些密密麻麻的东西,想起来就汗毛直立,他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他在往碗里放血,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喂养那些东西吗?是不是他身体里有很强的毒气,所以那些毒物会变得更毒?”
“有可能。”元臻忆起往昔,叹道,“西麟原也没有钻研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