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模样,当真是可悲、可怜。”欧阳谦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兀自喘了一口气:“你陷害我弟诅咒皇上,害得我弟病还没好就被拖去金銮殿受杖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冤枉、责打,这笔账我是要跟你算的,跟我去面圣,将一切都说清楚。”说完顿了顿,看了眼六神无主的韩江远,眼眸垂了下去,“假如你可以就此改过,就将幕后指使你的人说出来,我会尽力向皇上求得免除你的死罪。”
“你少在这假惺惺的,你最善于做出这副悲天悯人的姿态出来,好让人感激是不是?哼,死罪?皇上凭什么定我死罪?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那草娃娃是我做的?我回来只是想看看我爹,没别的。”
“哦?回来看你爹不走正门,偏学人家为非作歹的人爬墙头?偷窥我们的一举一动,好看自己得手了没有,如果得手了,就铲除了你这么多年的一颗眼中钉,还可以去跟你主子邀功了,对吗?”欧阳谦冷眼相对,“可是眼见着你事情败露,你身后的那个黑手,真的会保你吗?恐怕告到皇上那里,不仅你,包括你爹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奉劝你,及时回头还来得及,别到了事情无法挽回的地步才去后悔。”
“原来你这一切都是做的一场戏,就是为了引我出来?你怎么知道是我?又怎知我一定会现身?”
“事先我确实不知道是你,只是想让那人知道他得手了而已,你偷窥着院里,外面还有外面一圈儿隐卫盯着你呢,你不会功夫,自然察觉不到。不难想象你为什么投靠宋叶敏,他一直是我们几个的死对头,又权倾朝野,跟着他好扳倒我们。你在王府里生活这么多年,对我们每个人的行事风格都了如指掌,恐怕就连给南风找女人,安排巫蛊之事也都是你提议给宋叶敏的吧?好让我们几个分崩离析,可惜好事却如不了你的愿。”
韩烨见兜不住了,便索性直接承认:“既然你全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事情就是我做的,我就是看不惯你们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每次看到,都想把你们统统掐死,你满意了?”
“跟我去面圣,把一切都交代清楚,还我弟一个清白。”
韩烨看了一眼韩江远,韩江远魂不守舍的在一旁站着听他们说话,听完扑跪在地,心如死灰的道:“少爷,老奴自知犬子犯下滔天罪过难以宽恕,不敢为难少爷求情,只是还请少爷看在老奴为府里多年尽心尽力的份上,留他一条全尸吧,老奴这辈子孑然一身,妻离子散,不想到头来唯一的亲人也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求少爷怜悯。”他重重的叩首,韩烨此时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