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轻轻吐出这一句话,“每人杖责三十,立刻行刑!”
“啊?”瞠目惊舌。
“五十。”元臻淡淡的说了一声,走过欧阳谦的座位,一把揪起他的耳朵走了出去。
“啊!疼疼疼!疼——!”元臻拧着欧阳谦的耳朵进了夫子的休息室,夫子起身无措的看着眼前的情景,两手一扬似乎要劝劝这位生气的大佛,可又不知从何开口。元臻坐在椅子上,还不肯松开。欧阳谦低下身子,疼的龇牙咧嘴,双手想掰开他的手,元臻见他还敢反抗,又拧狠了一点,欧阳谦惨叫着求饶,“啊松开松开耳朵要掉了”
“学堂里疯成了市集,你却不管不问,由着他们胡来,该不该打?”元臻气愤的松开他的耳朵,果然红的要滴血,欧阳谦捂着耳朵蹲下,疼的说不出话。
夫子站在那无奈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想插话又不知道说什么,那样子倒有几分好笑。
欧阳谦起身坐到一边,捂着耳朵一脸幽怨,挑事儿的问道:“他们可都在外边挨着板子呢,您单独把我拎过来,不怕人家说您徇私啊?”
“怎么会呢。”元臻轻笑一声,从抽屉里抽出一根鸡毛掸子,欧阳谦起身后退几步,一脸防范。
夫子瞧见这架势,连忙拉着元臻劝道:“这也不能全怪子逸,你别打他了。”
元臻扶着夫子坐下,严肃的批评道:“不怪他怪谁?还一脸正气的跟朕说什么管理军营,连这么几个人都管不好还管什么军营?还是回去喝奶吧,也省些力气!”
欧阳谦委屈的低下头,明明就是一件很小的事,非得说的很严重,好打我不是!
夫子见他真生气了也不好再劝,只得叹着气坐下。
“过来,你不是怕别人说朕徇私么?鸡毛掸子是会见血的,给人家看去也就不会说朕徇私了。”元臻拿着鸡毛掸子向他招了招手。
义父真摆脸色了,欧阳谦怎么敢不听,别别扭扭的蹭过去,不情不愿的站着。
元臻拉过他趴在桌子上,扬手抽下去,欧阳谦咬牙忍着,每抽一下,欧阳谦身上都撕裂开一个口子,殷红的鲜血就会溢出来。打了二十下才停手,将鸡毛掸子甩到一边,端着下巴笑着看他,“他们每人挨五十,你才挨了二十,便宜你了。”
欧阳谦知道义父是顾虑自己伤口未愈,才不忍心让自己挨板子的,想揉揉伤口,却又因为疼痛不敢去碰,可怜兮兮的道:“义父,是孩儿管教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