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腔没一腔的应着,并提不起兴趣。
尽管是冬天,按理说伤口不该发炎的,欧阳谦却赌气般的一直把伤口捂得严严实实,时间久了就有些已经化脓了,可是他也不想去管,随便撒了些药粉到上面,是好是坏都随它去。一路上住宿吃饭他也没怎么吃,总是喝两口水就说饱了,说困了累了,去房间看他却总是睁着两只大眼睛,没有焦点的看着前方。
元臻气恼不已,你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至于这副哭丧的脸?尽管他心里知道欧阳谦为什么难过,也还是生气。
孤时给他上药之时,发觉了他身上伤口溃脓了,就拿过一把匕首要把溃脓的烂肉切去,欧阳谦无力的道:“孤时,路上就不麻烦您了,到家再说吧。”孤时见他神色不好,一摸额头滚烫,暗叫不好,“你都发烧了。”
“那你还不赶紧想办法给他医治?叫你跟着来是为了好玩的吗?”元臻没好气的道,孤时知道他是在气欧阳谦,没办法对他这个病人撒火,只能拿自己撒气了,于是气哼哼的也没跟他计较。
“义父,孩儿没事,您别担心了。”元臻没搭话,欧阳谦也就闭目休息了。
半路上欧阳谦烧晕过去了,身后的鞭痕都陷入了皮肉两寸长,纷纷化脓流血,周遭的肉都腐烂了,可是他硬是忍着一声都不吭,终于扛不住病倒了,元臻才发现他身子竟然虚弱到这个地步了,心里有几分懊悔,当时自己怎么就选了那根要命的蟒鞭了?可是欧阳谦这闷气包的性格,也着实让人不省心,伤严重了从不知道说,非得等到病倒了才给人发觉。
到了家欧阳谦也还昏迷着,元臻一把把他扛下去,进了府把人都给吓了一跳,南风南方纷纷围上去:“什么情况?我哥怎么晕过去了?”“义父,大哥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虚弱?”
“没什么,身子有些着凉,你们起开。”元臻不咸不淡的绕过他们,径自送到欧阳谦的房间,对围上来的人马上下了逐客令,“你哥需要休息,你们先出去吧。”孤时揽着南风南方的胳膊,示意他们出去,他们只好一脸心事的先离开屋子了。
欧阳谦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因为疼痛,瞳孔都是灰色的,依然茫然没有焦点。元臻皱眉:“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太痛了,痛醒了。”欧阳谦眨了眨眼睛,感觉眼睛很干涩。
元臻心想你这是在埋怨朕?真是越来越不成器!心里窝的火越来越多,没好气的道:“在你生病的时候,朕允许你这么放肆,等你好了敢再这样没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