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尊重过你的对手。别用一副同情的眼神看我,我不需要你同情!”
贺棠的声嘶力竭和吴宴淡定的样子成鲜明的对比,显得她十分可笑。这也是贺棠最愤怒的一点,她不论怎么挑衅吴宴,对方总是波澜不惊,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她只能把火憋在心里,通过极端的手段来宣泄。
吴宴轻声叹气:“我从来没就没把你当做对手,你不配,这个回答满意吗?”
贺棠握着电话的手一顿,显然不相信,吴宴继续说:“是你自己把自己困在了嫉妒的围墙里,没有任何人对不起你。围墙里欲望喷张,妒火怒旺,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没人逼你,全是你自找的。”
她想到刚刚在外面遇见的肖宥何,轻笑一声:“不过你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好丈夫,你的未婚夫为了捞你,忙里忙外,东奔西走,试图为你减少刑罚。”
她把电话放在一边,站起来准备离开:“你好自为之吧,也不指望你能改过,在里面学学做人就挺好的。”
她说完,带着徐行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走出探视室,贺棠手里还呆呆地握着电话,直到警察叫她回房才反应过来。
吴宴刚走出看守所大门就看见肖宥何在前面等着,她并不打算理会,径直从他面前走过。
肖宥何喊了一句,快步走上前想拉住吴宴的手臂,却被徐行一掌挡了回去。
“肖先生,请自重。”
肖宥何没有了往日心高气傲的态度,嘶哑的喉咙发出算不上好听的声音:“贺棠她从小就心地善良,肯定是受人蛊惑才做了这个冲动的决定,进去这么多天也在思过,她知道错了。所以......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宽恕她一次,我愿意用嘉何40%的股份作为报报酬。”
肖宥何做出这么大的让步,相当于把公司拱手让人,可吴宴并不买账。
她轻“嗤”一声笑出声:“你嘴里的心地善良,受人蛊惑的白月光能有什么错呢?她只不过是想让我死罢了。肖宥何,我不理解,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对她死心塌地,到现在还痴心不改?”
肖宥何张了张嘴,没说话,吴宴也没闲情逸致听他讲他们的爱情故事,直接强硬地拒绝:“我很明确地告诉你,要我放过她,不可能,我可不是收破烂的,你的嘉何又值几个钱?别说40%的股份,就是你全部拱手相送我也不稀罕,肖宥何,你听好了,我就要她贺棠伏法,就算法律判她无罪,我也会让她有罪。”
她说完直接昂着头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