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怎么了。”
周文边抓边说着“要时常上山修理了,长了好多野山枣和苍耳,剐的我到处都是,还有很多拉拉秧,就是一种多刺的草,弄得我露出来的地方都一道道的,山上的花椒也这一丛那一丛的,简直就不是花果山变成军事丛林,这都能抵御倭寇了。”
小仓一边听她说着,一边帮她把身上的苍耳,毛刺,树叶拿下来,看着小腿和胳膊上的血道,有点触目惊心,语气加重“弄一道还不知道回来吗?弄成这样才回来?”
周文发觉小仓是真生气了,低眉顺眼的不说话,她知道,这是真生气了。小仓生气起来是又不好哄又持久的。..ćőm
小仓发现她脖子和耳后的血道更厉害,眉毛都要竖起来了,他想发脾气可看周文又不接下茬,只好生气的转身进屋,扔下句“你去露台坐着。”
周文乖乖的端坐躺椅上,都不敢倚靠。
小仓拿来消毒喷剂和棉棒、药膏、创可贴,坐地上给周文清理腿上的伤口“建功立业还是攻占城池,扩土开疆了?国家授予你荣誉勋章了吗?打个枣,你要豁出命才回来是吗?这个枣子很顽抗啊!”
周文想开玩笑,一看小仓抬头的颜神和脸色,立马乖乖的回答“主要是我轻敌了,没有穿着铠甲去。”
小仓生气的瞪着周文“打枣子好玩吗?比在家守着我好玩是吧。”
周文腹语:真是自己看大的什么都瞒不了。
小仓清理完腿上的伤,站起身给周文扎好头发,小心的擦拭着脖子上的刮痕“这也是拉拉秧?”
周文“爬树树枝划得。”
小仓一边轻吹一边慢慢上药,虽然生气,但是脖子的伤毕竟已经划破表皮,而且里面还夹着点树皮沫。
周文已经被吹的整个人有点尴尬,可看着小仓生气的脸,不敢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小仓沾着消毒水,慢慢的拨着伤口里的碎木屑,边挑边吹,在周文耳边轻声说着“别动啊,忍忍,我快拨出来了。”
小仓看见周文一个手掐着另一个手指,咬着牙的腮帮,以为她在忍痛,他知道周文是个不说痛,总是硬撑的习惯,手底下就更小心,更轻“疼吗?疼你就掐着我腿,我再慢一点。你是从树上划下来的吗?这么一块都嵌着木屑,这个不好挑,全是木刺。”
周文全身过电一样打了个激灵,掐的手指更使劲。
小仓低头看着已经被掐紫的手指,只当是周文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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