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对弟弟如此关切爱护。
相比之下,赵姬跟韩霓
他摇了摇头,韩霓有些不像话了,他了解成蟜这孩子,平日里对交代的课业甚是不喜,倒是极喜欢骑马射箭,如何能做出守孝这等事来?
眼中寒光一凛,母后啊母后,你已经得到了这秦国最高的地位了,为何还要利用自己的孙儿呢。
一大早,嬴政刚练完功回到房间,就发现里面地上趴着一个孩子,手里抱着一把小弓,正是成蟜。
孩子就是孩子,玩闹的心思重,觉又少,一大早就从甘泉宫跑出来了,韩霓只以为他像往常一样跑去华阳宫找祖母了,谁知道是来找嬴政了。
一见到他,成蟜的眼睛就亮堂堂的,他还记得昨晚上嬴政跟他说的话。
“兄兄长。”
见他别扭的开口,嬴政面色一喜,昨天没白抱他,过来将他搂在怀里,故意调笑道:“成蟜来做什么?”
成蟜顿时瞪大了眼睛,似乎难以相信自己的兄长竟然是这般不讲信义的人,眼见他眼泪汪汪,嬴政急忙道:“好了好了,兄长想起来了。”
成蟜这才破涕为笑。
“不过兄长早上是要读书习字的,不然父王要怪罪,就不能陪成蟜玩耍了。”嬴政狡黠的笑着,像一只老狐狸一般。
成蟜脸上笑容一僵,面露挣扎之色,是啊,往日自己做不好课业,父王也会生气,不过他有祖母庇护,每次都安然无恙。
要不自己还是去找祖母吧?
似乎是察觉这家伙要溜,嬴政笑眯眯的,手里的劲儿却大了不少,紧紧的把他抱在怀中,突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呼道:“对了!要不成蟜陪兄长做好课业吧?”
成蟜刚才还有些迷糊,说到做课业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撒腿就要跑。
一下子被挣脱,嬴政倒也不去追了,只是在后面发出潘多拉魔音,用一种极其诱惑的语气惋惜道:“唉!可惜了,那么有意思的事情,兄长只能自己玩咯”
半晌。
成蟜在嬴政旁边,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里的小弓,父王不让他玩箭,他便只能空拉弦,发出“蹦蹦”的响声。
嬴政安心的在一旁读着兵简,时不时还写写字,只是那字实在不敢恭维,此时秦国的文字还要比小篆抽象一些,嬴政感觉自己写的连狗爬的都不如!
小孩子好动,不一会儿就打扰嬴政,想让他陪自己玩,嬴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