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的意思。
“你刚刚是说,恶心?”傅谨深勾了勾嘴角,眼底没有看到笑意。
黎沅冷声回答:“一句话我不喜欢重复第二次唔,咳咳!”黎沅的脖颈被傅谨深掐住了,他被这股力道“砰”的一下撞在床头,身旁的营养液挂杆哐当摔到墙壁上,窒息感顺涌而上。
可是下一秒黎沅就感觉到了潮湿且微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嘴唇上,傅谨深的牙齿咬得他没有一点在接吻的感觉,完全是用刑,黎沅的两条腿在床上疯狂地踢动,两只手握成拳头狠狠砸向傅谨深的头部,却都在后一秒让傅谨深的手全部制住。
黎沅被逼得眼角流出生理泪水来,傅谨深刚抬起头,黎沅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被抓着后衣领,整个人大幅度地翻了个身,犹如一只乌龟“啪”地摔在床板上。
被扎了营养针的右手,却让傅谨深握着手腕提了出来,黎沅的右手被手心朝下,让傅谨深握着手腕狠狠扣在床边,阻止了营养针再次从黎沅手背上滑落。
黎沅的手握成拳头收紧又松开,疯狂拉扯床单,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这是自然了,平常就打不过,更别说现在的身体情况,他哪来的力气能阻碍傅谨深?
“砰——”
傅谨深往前一压,黎沅的脑袋就撞在了床头,撞得他头晕眼花,颤抖着嘴唇,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守在外面的人,几乎听了一整夜楼上挣扎的动静以及重物撞击的响动。
黎沅连针剂都不用打,这次是真晕过去了,大腿除了青青紫紫的斑痕,还有流淌下来的血。
傅谨深阴沉着脸掀开被子,把黎沅连人带被子从床上抱起来,打了王伯的电话。
王伯和刘阿姨都是跟在傅谨深身边最久的,傅谨深的父亲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可以说小时候的傅谨深,既将王伯看作管家叔叔,又看作自己的父亲。长大以后,王伯依然在帮忙操持傅谨深的家事,他对于傅谨深当然是再了解不过,所以当他看见傅谨深抱着黎沅大步走进车内时,心里也是震惊不少。
黎沅突然就不回家,也不当明星了,傅谨深对此没有解释,刘阿姨照顾黎沅最久,十分舍不得他,但也没有多问,只有王伯在看见傅谨深保持沉默时,隐隐觉察到事情的不对劲。
傅谨深的手下有很多号人,在处理不同的工作时叫来的人也不是同一批,公司有公司的人,做黑活有做黑活的人,只有在面对十分紧急,并且私人的情况时,傅谨深才会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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