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睡了,一会可要耽误吃饭了。”
秦优只是虚弱,看着自己的床榻书桌纤尘不染,想必自己不在的日子每天都有人细心打扫,一进屋就有战士点燃了屋子中间的小火炉。暖意出自内心,浑身乏力得以释放,瘫靠在床上。
郑组长跟在高一刀后面也挤进来,冲着高一刀点头示意,走近秦优,一只手自自然然地递了过去,牵起秦优的手,此刻,如果是丁得一在,一定会说一声:受苦了!如果是陆团长在,一定重重的一拍——不一定非得拍在秦优身上,就拍在床上吧,高声赞一句:好样的!但是郑组长无言的笑了笑,又拉着秦优的手轻轻摇了摇。
高一刀看得牙疼,这是弄啥?可酸死我得了!
最近一阶段,郑组长都是最早接到黑掌柜传回的情报,从他的工作角度出发,秦优被营救后,组织的调查还是要做的。当然,不是今天
高一刀原本进来是要找老秦扯淡的,可是郑组长也进来搅和,把高一刀准备好的一肚子话都给憋回去了,高大连长扭头:你说三个大老爷们在一个房间里都默默无声你不尴尬吗?
郑组长当然也觉得有一点,所以和高一刀一齐看着外面忙活着做饭的孙翠。同时,郑组长联想到了黑掌柜送回的情报——据罗富贵向鬼子说:“被俘的秦优和寡妇孙翠”想着想着,郑组长就从看孙翠做饭,变成了扭头再看看秦优,看看秦优,再扭头看看孙翠心里正合计着:嗯,年纪般配,孙寡妇样貌人品也不错,秦优刚好又是个丧偶的,合适!政治面貌也正好
原本大家都不说话,精力不济的秦优乐的清闲,但是郑组长扭来扭去得太过明显。
干咳一声,秦优问:“郑组长,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劲吗?”
郑组长落在自己的心思当中,顺嘴搭音:“无风不起浪啊”
“啥意思?”半躺在床上浑身伤痛的秦优一骨碌坐了起来。谁能想到郑组长说得是骡子的胡言乱语,秦优琢磨你这个政治干部脑子里想的是个啥?自己被俘了不假,可你不能没有调查乱扣帽子啊!
高一刀也惊了,瞪着眼睛纳闷。
郑组长知道自己失言了,刚才的话让独立团的两员大将误会了,
“这个,这个”郑组长尝试着解释:“我是说酒站村和酒站军民一家亲啊”
秦优和高一刀没一个相信。
“这个”郑组长继续编,“那个,民兵队的孙队长对秦指导照顾的很细心,以后可以”
秦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