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起了皮。
房间另一头的门开了,斧子人走了进来。他必须猫下腰,以免把门框给劈掉。
“少爷、小姐,”船长躬身对我们说。他的声音带着颤音,从他前面的斧刃上发出共鸣。我以前观看过一段录像,有一个人用锤子敲打锯子来弹奏音乐,船长的声音就跟那差不多,“二位的光临是我的荣幸。”
“小姐,”朱蒂若有所思,“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是血污之刃,”船长说,“我听候你们的吩咐。”
朱蒂眉毛向巴斯特一抬:“他听我们的吩咐?”
“合清合理,”巴斯特说,“他和你们的家族有关系,你们的爸爸。”她清了清嗓子,“他和你们妈妈召唤了这艘船。”
斧头恶魔发出不满意的嗡嗡声:“你从没跟他们提起过,女神?”
“我这不正要说吗?”巴斯特抱怨。
“你要说什么?”我问。
“一些细节,”她连忙说,“这艘船每年可以被召唤一次,当然只有在最需要的时候。你们现在可以给船长下命令。如果我们想现在开船,嗯,他必须得到明确的指令,当然是安全第一。”
我不知道有什么事烦扰着巴斯特,不过斧头人在等候命令,他刀锋上的干血渍告诉我,不能让他等得太久。
“我们需要去拜访审判之厅,”我告诉他,“请带我们去死亡之地。”
血污之刃若有所思地嗡嗡叫:“我会安排的,少爷,可这需要时间。”
“我们没有太多时间,”我扭头看看朱蒂,“今天是二十七号的晚上?”她点点头:“等到后天日出,塞特建成金字塔之后,他就会毁灭世界,除非我们去阻止他。所以,大刀锋船长,不管你叫什么,我得说我们有点儿赶时间。”
“我们一定竭尽全力,”血污之刃说,虽然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嗯,“锐利”。
“船员会准备好你们的特等客舱。在等待期间你们愿意用晚餐吗?”
我望着一桌子的美食,这才发觉自己有多饿。自从在纪念碑到现在,我还滴水未进。“是的,嗯,谢谢,船长。”
船长又躬了一下身,这让他有点儿太像一个断头台。他退下了,留下我们自己吃晚饭。一开始,我嘴里忙得没时间说话。我一口气吞下一个烤牛肉三明治,两个带冰激凌的樱桃派,还有三杯姜汁汽水,这才停下来喘了一口气。
朱蒂没吃多少东西,她在飞机上吃过午餐。一个奶酪黄瓜三明治和那些她喜欢的饮料利宝纳果汁便足够她享用了。胡夫小心地挑出以0结尾的所有食物多力多滋玉米片,奥利奥饼干,还有几块肉。水牛肉?犰狳肉?我想起来就觉得恐怖。
火球周到地在屋子里飘来飘去,为我们盛满高脚杯,收掉用完的盘子。经过了数天的疲于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