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人员全都一跃,围在路仁甲等人左右,典韦一个暴起,双戟所到之处,血肉便横飞,韩诹所领暗卫皆是江湖好手,几条软剑出手,包围的几人已是人头落地。
工人们哪里见过这种场景,纷纷停下手中活,叫好道。
路仁甲得语言相助,也是来了兴致:“我是路仁甲,是扬州牧,娄县工人食堂管理,贪赃枉法,已被核查,现在拘捕,你们说该如何处之?”
底下的那些人被欺负惯了,现在看见更强的人欺负这恶人心中当然乐意,但是让他们出头就不行了。
“尔等放心,这一次我们一定将这恶人背后势力连根拔起,娄县所有官员都将查访,大不了就是多砍一些人头,我路仁甲治下别的不多,就是人多!”路仁甲戾气爆发道。
底下工人听见主子如此手段,心中恐惧依然消失:“主公,这恶贼仗着和娄县锦衣卫千户关系好,一直鱼肉,娄县县丞,县尉更是穿一条裤子的,所以我们近来苦不堪言,工院的补贴也被他们克扣不少!”
路仁甲听在耳朵越发生气,汉朝这些工人本就属于奴隶,哪里会有路仁甲这么好的东家,东边县丞、县尉一直没来的急换,这些人还是像以往行事,自然犯了路仁甲忌讳!
“高余,你说说你的部下该如何处置!”路仁甲暗黑着脸闻着高余道。
“娄县千户,死不足惜!”高余大汗淋漓说道。
“不够,我要的不是处置办法,而是你对这件事的感悟和看法!”路仁甲又说道。
一直一来锦衣卫都以不折手段而发展,其成员参差不齐,在战争的北方可以如此,但是在路仁甲治下在这样就完全不行了,功过不能相抵,这也是路仁甲拿下扬州没有考虑清楚的。
“是,主公,南方的锦衣卫会自行自查,有任何鱼肉居民行为,不管身居何职都一撸到底,明面上的锦衣卫必须接受居民的权力审问,开始走访制度!”高余胆战心惊的交代道。
“行,不希望锦衣卫以后再出现这样情况,锦衣卫事务由巡逻局监察,巡逻局事务由县丞、县尉负责,三方有一方做出丑事,监察一方受连带责任!再传达工院、农院、医院,由下层民众自发报道民间事务,暂定工人日报、农人日报、神农日报,每期报纸必须递交一份给我!”路仁甲看着几下被拿下的食堂管理说道。
“三方势力绝不允许干涉报纸内容,这件事就交由韩诹锦衣暗卫负责!”路仁甲有意让暗卫和锦衣卫抗衡,这样才可以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