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叨扰!”
外面不明所以的商贩还真道许家对路仁甲多好,全不知许靖的脸上黑的像是木炭。
“少将军果然厉害!”张牛此时变作路仁甲的迷弟。
路仁甲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先出城,找些日子把吕蒙全家接到山上来!”
闲聊后,便吩咐仆人快马加鞭赶回嵖岈山。
山上留守的几人见路仁甲把货物拖得满档,十分惊奇,直叹少将军厉害。
裴元绍听见自己子侄被夸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卸下货后,路仁甲便让李怀恩安排伙食。
“你们在外面站着干啥,进来呀!”路仁甲看见这些仆人都惊慌地站在屋外。
跟随的十人本在许家干着最低贱的活,更不可能有上桌吃饭的机会,不少都已经步入四十,看不见任何朝气。
“我等不敢!”
路仁甲拍了一下桌子:“我叫你们进来一起吃饭,就一起来!这么扭捏干啥!”
农军们对路仁甲的脾气已经习惯,觉得一起吃饭才是正常的。
但是在外面这些仆人看来,确是主家生气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路仁甲深知这些人受到封建思想影响颇深,也放下筷子,来到殿外,搀扶各人。
“不敢劳主家大驾,我等在外面吃食就行!”为首的仆人战战兢兢道。
“少说废话,都跟我进来!”
仆人们面面相觑,稍微年轻的仆人才试探性地探性地往里屋走去,众人也就跟了进去。
“既然来到嵖岈山了,都是一家人!以后没有主仆之分,你们听清楚了?”路仁甲坐下说道。
为首的奴仆此时却哭将了起来:“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好的主家!我李狗,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此后老爷你!”
路仁甲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刚说了,没有主仆之分,又来了!你们再这样小心我以后扣你们工钱!”
“什么,我们还有工钱?”那个年轻的仆人惊讶道。
“本来这件事是打算明日再说的,但是大家都开心,我也提前说了,今后每人每月一千钱,布匹一尺,叔父是我们长官当每月五千钱,布匹五尺,吕先生管理内务,每月六千钱,布匹六尺,可有异议?”
仆人们觉得有钱已经是破天荒了,还能拿到这么多钱,而吕范也有些动容,要知道吕范原来不过是小吏也才月谷11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