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皇帝秦楚来说，女人便是他南征之中，一种改变心情的玩偶罢了。
但对于秦王秦昊来说，他今年已经二十有七，身边除了秦安一人伺候，根本就不曾近过女人身。
如今他不再是北疆战神，而是一位权倾一世的秦王，有了这闲情逸致，留恋在女人之中，或许也是有可能的。
皇帝秦楚眼睛里充满着疑问，希望面前这位伺候过先圣先祖三代的老宰相，能够自己一个准确的答复。
老宰相垂首说道。
“圣上，倘若是别人，我自可有所判断。”
“但这位秦王，从小就心思单纯，向来是心无城府。”
“这样的人你看不透吗？”
皇帝秦楚满脸不悦。
老宰相惶恐说道。
“回圣上。”
“若是他老奸巨猾，心思多变的人，纵然他如何计谋，终归是有迹可循。”
“可若是向来心思单纯之人，如果他果然单纯，那自然无话可说。”
“可如果这样的人用起计谋来，老臣无论如何也猜不透。”
皇帝秦楚的脸色很是难看。
但实际上，就算皇帝秦楚，也猜不透自己的亲兄弟秦昊的想法。
譬如他十六周岁那天，自己原以为刚满十六岁的秦昊肯定舍不得放下这亲王之位，去那不毛之地。
谁知道他说走就走，去向母后告别之后，当天夜里就收拾东西，第二天一大清早，在皇帝秦楚早朝之前，秦昊留书一封，远征北疆。
这样的行为举止，当时就让秦楚还是不理解。
因为就算他不愿意留在皇宫，直接申请去封地，自己也不便挽留。
“算了。”
皇帝秦楚长叹一口气。
他心中有统一天下的绝对野心，倘若这位同胞兄弟能助自己一臂之力，那自然是甚好。
若是不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为自己固守北疆，也算不错。
但倘若他来皇都争权，自己不免又要撒些心血，弄些兄弟相残的狗血故事。
如今在秦昊到来之前，这位皇帝秦楚只能忐忑不安，猜上猜下。
南方来了几次战信，询问作战方式，皇帝秦楚也是久久难以回复。
毕竟，如果他倾尽全力南征，他的兄弟秦昊率兵南下，自己的皇都立刻不保。
但如果不倾尽全力南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