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得香。”
我接过咖啡：“方小姐找我来，应该不是为了喝咖啡吧？”
她面色恬然：“每次见你都是兵荒马乱的，有些事适合心平气和地聊聊。”
说着，她语气凝重起来：“姜四你身份很特殊，至于怎么个特殊法，事情不到那一步，我不敢告诉你，我怕我父亲知道后会家法处置我。”
她说到家法两个字的时候，脸上闪过几分恐惧。
“没事，你就说你想跟我说的事情。”我同样冷静地回他。
方虞灵接着说：“因为你身份的原因，现在想抓你，把你控制起来的人，有三股势力。”
“九幽，驱魔协会，还有送阴神官。”
我心底起了波澜，便问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方虞灵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信不信随你，总之话我已经传达，接下来的路，你该怎么走，全看你自己。”
“对了，我说的这三股势力，只是目前想控制你最活跃的三批人，可能还有其他潜在的势力没有显露出来。”
……
夜里，我躺在床上，努力消化着下午的话。
那些人控制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以及方虞灵为什么又要亲自跟我说这么多？
方家的意图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她的话是真的，那背后还未显露出来的人，又是哪些？
那些人里，会不会有蚩璃跟江爷……
我深深叹了口气，脑里突然出现一个特别神奇的问题。
那就是，我妈为什么把我生下来？
不把我生出来，这世界又能有什么不同呢？
唉……人生真特么蛋疼。
我起床，走到阳台边，看着黯淡的月亮，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