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拽着女儿的耳朵,数落着她这些时日的种种错处后。
秦梨终于看着篱笆旁的不知名,哦不对,现在是知名的杂草承认了这其实是一种蔬菜,而且还是许多人家里头种着的蔬菜。
秦小弟有些心疼的将篱笆下的葵菜拾起,而后又在跑一旁摘了些,开口说道:“阿娘,咱们今日便炖些葵菜罢,也是许久不曾嚼用了。”
秦母可惜的看着地上的葵菜,答应了儿子的话语,而秦梨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葵菜也点了点头。
实话实说,她想了许久才想起来曾经学过的古诗词中,确确实实是有不少提过这葵菜二字的。
只不过她向来不在意这些,很久以前她还以为诗词歌赋之中所说的葵菜,指的乃是古代的白菜。
后来上了高中,看了书里头的备注才知晓古代的菘菜才是白菜,而这个葵菜她就确实是不知晓了。
直至今日秦母指着篱笆旁生着的那些叶片圆润肥美的野菜训斥她时,她才知晓葵菜生得何种模样。
而秦母看着将她院子里的葵菜除去的曲辕犁,心中虽然有些抗拒,可看着这比起寻常锄头确实更简单快捷的锄具,她又确确实实的心动了。
而秦小弟则在一旁摘菜,将手中的葵菜,老叶硬茎去掉。
秦梨看着秦小弟手中的葵菜,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阿弟,这葵菜苦不苦啊?”秦小弟摇了摇头。
她看着这一筐子葵菜随即开口说道:“那咱们就做个虾仁葵菜汤罢。”
秦母比她同秦小弟都要勤快许多,自从螃蟹河虾成为了家中重要的食物来源之后,每至清晨鸡鸣秦母便会立即起身,提着茅屋之中的竹笼向着山间溪流赶去。
且催促着儿子制作更多的竹篓,而照着秦母的力气,家中的大缸内很快就盛满了诸多的河虾。
这些河虾一部分被秦小弟晾晒烘烤,制作成了虾干,用于处处藏至冬日里食用。
而另一部分则是每日的消耗,如今的秦梨已经是每日都将河蟹河虾当成饭吃了,秦家已不用每日再吃那野菜糊糊度日,而是蟹肉作饭,河虾作菜。
每日吃着这些,连秦梨都有些厌烦,可她又不愿意将那野菜倒入汤羹之中与这河蟹河虾同煮。
大部分的野菜虽然也能食用,可还是带着些许独特的苦涩滋味,而她最不耐的就是这般苦味,因着女儿这般挑剔的胃口,秦母也不再将野菜同河虾河虾同煮。
而听闻这园子里头的葵菜味道并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