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身上的刑具不过是玩笑。戏做,戏做而已。来人啊,马上把杨大人身上的刑具给我解了。”
几位士兵见着左晋如此说话终于松下一口气,他们可不乐意和眼前的这些妇孺们去拼个你死我活。这不仅仅是出于对自己生命安全上面的考量,这更在于良心上的亏欠。但正当他们要有所动作时,那一位脸色愈发发黑的张定远发话了。
“我倒要看看谁敢来解这个犯人的锁!”张定远的一番话语就像是丢入沉寂池塘的一刻石子一样,只在片刻后同州这个小小的池塘里便出现了涟漪。百姓们愤怒的抬起头站起身来,一部分人更是在后头高呼要武力解救杨县令。
左晋在见事不妙后向前快走了两步,走到了百姓方的阵营。随后他再转过头去指责满脸横肉的张定远。
这下子张定远真的心慌了,他以为自己稍稍威胁一下左晋,对方便会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
通过在这一路上的观察张定远以为自己已经摸透了左晋的性格,他认为对方不过是一位精于战事而短于政务的普通军人而已。更何况左晋还是孙传庭所看重的人,他料想左晋为了报答孙传庭的厚爱必然会全心全力的支持孙督师的举措。
但他错了,左晋之所以对他表现出支持的样子实在是左晋一眼便看出了这位张定远与自己不是一路人。所以为了防止对方对自己的骚扰,左晋只好伪装成一副不通于政务的样子。
这个法子虽好,但却实实在在的给这位张大人一种错误的感受,他以为自己可以对这位指挥使呼之即来挥之既去。
“左指挥使,你,你是要违背孙大人的命令吗?”张定远终于展现出他色历内茬的本质来。他的双脚不自觉的开始发颤,但尽管如此他依旧不肯放软自己的语气。
“孙督师的命令不过是将杨县令送至西安,这其中可并没有什么要上刑具。”左晋一面说着一面对着身后的百姓们说道:“孙大人是爱惜各位的,只不过有一些小人在下面不按孙督师的意思而已。”
说着这违心的话语左晋自己都感觉到虚伪,进行征兵和抓人就是孙传庭一再所强调与推行的。但左晋不敢直接去说孙督师,因为这样子很可能直接导致整个同州县对西安府的不信任。那么便只好采用中国自古以来的老办法了——推给所谓“小人”。
世人都说是秦桧害死了岳飞,但事实正是如此吗?如果没有宋高宗赵构的允许,秦桧真敢如此吗?当然不敢,说到底秦桧不过是赵构在朝政中的出声筒罢了。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