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城西侧俘获了孙传庭的六百余人,没有想到他们的援兵上来了。曾百户被孙传庭的人杀。”来人的语气微微的发颤,叫人不愿质疑。
“胡说!城外头的人马是孙传庭的!董大人,还望您明鉴,这两个人都是孙传庭手下人派过来的奸细。”第二位入城的传令兵当即便破口大骂。
“***!你说老子是奸细!那老子的这一身上是什么情况?老子自己砍的吗?”最后入城的传令兵当即气愤的挥拳打向那一位斥责他是奸细的哨兵。
“***不是奸细,谁是奸细?”被打了一拳的传令兵当即回击对方,二人马上再城墙上面扭打再了一起。最先进来的那一位传令兵则颇有些手足无措。
正当董学礼要喊住二人的斗殴时,城外面又来人了。来人在进入城后惊讶的发现在董学礼身旁还有着几位传令兵,而且看上去刚刚才打过一架。
“禀告大人,高大人要我过来传信,他想要您派出三百人将附近的船只搜索出来送到河对岸去。渭河背面的船只都被孙传庭的人烧赶紧了,还有董将军在下是高大人唯一派过来的传令兵,这三位都是赝品,他们都是孙传庭手下的那位左千户派来骗您的。”传令兵禀告到。
“噢。”董学礼平淡的点了点头,随后他招呼手下将这来禀告的四个人全部押走。董学礼已经彻底迷糊了,但他也彻底下定决心了。
绝不可出城。
又过了一段时间,城外边的传令兵又来了一位。这一位手持着一把宝剑来到城门下要董学礼马上派人去搜集船只以供高杰的骑兵过河。
董学礼没有理会对方,他甚至都没有到城墙上去。他回到了自己暂住的衙门,盯着一张地图默默的思考着。
而那一位哨兵见着董学礼压根就没有回应他,只得默默的原路返回,向着他的高大人复命去了。
不过他是注定复命不了了,他的踪迹已经被一直潜伏再城外林子里面的左晋一行人看到清清楚楚。
“啊!”传令兵的肩胛骨上中了一箭,在他的身前一条长长的绊马绳忽的从土地里升了起来。
完了,传令兵心想。
“走吧,咱们现在真正的动作要开始了。”几个呼吸后,孙守道领着他的手下将高杰赐予传令兵的宝剑从对方的尸体上扒了下来。
“刷。”宝剑被孙守道抽出,在宝剑的剑柄处还反射着阳光,只不过捎带有些血迹罢了。
驻扎在河对岸的高杰一直到下午快吃饭时才等来“董学礼”的人马,这一帮子人乘着小船缓缓来到渭河的北侧求见高杰。
高杰急切的接见了这一伙子人,他已经前前后后派出去十来队人马了。但董学礼一直没有给他回复,所有的人都如同石沉大海一样,高杰甚至都在猜测鄂县是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