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温醇如醉。
“气性儿这么大?”
白夭眼睫轻眨,挑了挑唇,也没看他,只音调轻软问了句。
“干嘛带着我?想拿我当枪使啊?替你摆平那死对头兄弟,还是瞧不上眼的未婚妻?”
聂混唇角上扬,抬手勾了勾她精致的小下巴,挑逗意味儿十足。
“想什么呢?”
“什么都不用你做,爷就是想带着你,舍不下你,想时时刻刻瞧见你。”
白夭眼底浮过一丝嘲弄,瞳珠流转,上挑的眼尾轻轻扫他一眼,朱唇轻掀呵气如兰。
“油嘴滑舌。”
聂混胸膛震动,低笑一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往怀里兜了兜,高挺的鼻尖儿轻蹭她耳鬓,语声沉柔暧昧。
“只要能打动你,爷能更油嘴滑舌。”
“夭夭,从今日起,爷去哪儿,你就去哪儿,什么都不用做,只呆在爷身边儿,撒撒娇卖卖痴就好,只要你听话,你要什么,爷都给你,好不好?”
白夭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男人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游走在她腰肢小腹间,一路上移,霸道而不容置疑。
白夭斜倚在他胸膛上,黛眉轻蹙,淡着声儿问他。
“你真不考虑再换个心愿?聂混,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执意与我不清不楚,于你来说,弊大于利,人妖殊途,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聂混吻着她眉梢眼角,不为所动,呼吸绵长了几分。
“爷只要你,爷若是怕了,退缩了,头给你摘下来当球踢,命还给你。”
白夭胸口一紧,长舒口气闭上眼,随他去了。
是她失策了。
初见聂混时,他面上不曾有过一丝惊艳,面对她装鬼吓他,他镇定自若谈笑风生,甚至还反过来戏耍她。
她便以为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将他归为了她师父和武平海一类。
谁知,这才不过两天,他就立不住心了。
做个狐妖,她也很苦恼的,总有纠缠不清的男人,她也很烦。
偏偏聂混于她有恩,她还真不好收场啊。
领口一松,男人不满足于此,指尖已经触到了她颈下的肌肤。
白夭睁开眼,一手按在他手背上,语声清淡。
“你答应我了,不迫我的。”
聂混头埋在她肩窝里,顿了顿,缓缓收回手,环住她肩头,重新将她衣领处的盘扣系好,哑声轻笑。
“不迫你,爷等,只要你乖乖待在爷身边,爷等八十年也等得起。”
白夭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
吹吧,接着吹。
聂混深吸口气,定了定神,略略后退,与她拉开些距离,自顾端起碗筷,垂着眼开始用膳。
白夭抱着臂侧头看他。
别说,这男人模样生的俊美无匹,冷静自持临危不乱的时候,真像个谦谦君子,正经迷人的不得了。
面上浮现抹狡黠的笑意,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梵升 作品《军阀契宠:大帅,夫人她又要修行》第32章 爷只要你,爷若是退缩了,头给你摘下来当球踢,命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