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斯！”艾尔勐地加重了语气，原能涌出，“他们到底是什么？他们是不是诸神！是不是你一直都在追求的诸神！”
这语言，似乎是发挥出了作用。
吉斯的目光，稍稍的有些对焦。
似乎是勉强用他那剩下不多的神智观察到了眼前的存在，那茫然的双目，勉强有着一丝丝的聚焦。
这一丝聚焦自然也被艾尔捕捉到了，他的心中微喜，立刻汇聚起强大的力量小心翼翼的帮忙维护着吉斯的那一缕神智，大概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有帮助这位最大通缉犯之一的一天。
可在此刻，除了那个来自于宇宙深空的未知势力的信息之外，没有什么是重要的。
吉斯也在努力的维持自己的神智。
在最后，他终于能够勉强的说些什么。
“他们......不是诸神！”吉斯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目光之中带着难言的恐惧，还有无法形容的渴求，“他们比诸神更加的强大，我看见了重叠的深空，看见了真神的居所，还看见了，看见......”
他说到了这里，忽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表情开始变得无比的狰狞。
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
在最后，他疯狂挣扎起来，对着艾尔大声的吼道：“他们已经知道了一切，已经从我的脑海之中知道了我们的一切！别想着抵抗，宇人不可能抵抗！”
这最后的爆发，似乎是耗尽了他全部的力量一样。
吉斯整个人在瞬息间瘫软了下去。
随后就连一句多余的话也说不出。
又恢复了最初的那种状态。
而此刻的艾尔，也同样脸色发白。
一般人或许感受不到什么，但是，他在刚才其实已经有一小部分的意识集中在了吉斯的意识之中，所以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吉斯的恐惧、震撼，以及那种对力量的狂热的向往。
这绝对没有任何的虚假。
虽然还不知道吉斯具体看见了什么，经历了什么，但能够让吉斯涌现那样的情绪，就已经足以体现出冰山一角。
“必须要召集更多的人......”艾尔咬咬牙，“我没有办法知道更多，但是，如果集中长老们的力量......也许能够从吉斯的脑海之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这似乎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但时间却未必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