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那么说,这是我个人的问题。”夏青笑着摆手。
说完之后,她以为纪渊会结束交谈,继续埋头于手头的事情,没想到他却把键盘暂时推到一旁,眼睛看着自己,很显然是想要交谈的姿态。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要问我的?”既然看出来了,夏青也不打算遮掩,毕竟扭扭捏捏、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些都不是她的强项。
“为什么那么执着想找那个人?”纪渊也没有和她回避或者兜圈子。
夏青并不太意外纪渊问了自己这个问题,因为她早就发现,纪渊经常会在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里面带着茫然和困惑,所有所思似的。
“这件事我还确实是挺执着的。”夏青笑了笑,“当初我因为惊吓过度,眼睛看不见了,还把自己封闭起来,我父母呢,两个人原本就都是在外地工作的,接到我出事的消息之后赶回来处理了一下,在我住院后没有任何起色的情况下,工作那边也催得紧,他们就都回去了,请了一个护工阿姨照顾我……
他们两个人连我的那个恩人的面都没见过,我那个时候呢,说来惭愧,完全的自我封闭,哪怕对方对我的安慰和劝解我都听进去了,可就是张不开口,从来没有回应过人家。护工阿姨也只是一口一个‘小伙子’的叫那人,从头到尾连人家叫什么都没问过。
等我想要找到这个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点头绪也没有,父母没见过他,护工阿姨听说是年纪大了,回去老家帮孩子操持家务,也联系不上,当初我住院的那个科室,几年里头人员变动也不小,就算还有当年的人在,谁又会记住一个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细节呢?
后来我自己也进入了警队,想要打听一下,辗转找到过一个临近退休的前辈,他也说不上来,只说那个案子当初影响非常恶劣,所以当时几乎出动了全部的警力去排查搜索,其中一队人顺利找到了我们被囚禁的地点,之后又有两队人赶过去支援,总之场面有些混乱,那位前辈也记不全都有谁在场,谁又分别负责了些什么……”
夏青有些怅然的叹了一口气,苦笑:“我也想过调当初的卷宗出来看看然后对着名单找,但是一来那么一个结案很久的卷宗,比我入警时间还早了好几年,没有什么缘由跑去申请调案卷,理由不太充分,我又不想搞得所有人都知道我曾经是那个案子里面的幸存者,所以就只好私下里慢慢打听了。”
纪渊默默听着夏青的话,听到这里,忽然鼻子里哼了一声。
“之前不是说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