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姐,真有点酸了,都辣眼睛了。”
到底还是年轻人啊,景南笙听着张云溪插科打诨式的安慰,情绪逐渐稳定,她抬头看着自己这位便宜师弟,淡淡的说道:“谢谢你,云溪!”
张云溪擦着脸上的汗水:“谢个毛啊!”
“为了安慰我,还要提起你伤心的事儿。”景南笙低头说道。
“你发现一个事儿没?”张云溪突然问道。
“什么?”
“咱们战忽门的这仨人,好像都是天煞孤星,家里一个喘气的都没有。”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
“这就是缘分。我照顾你,你拉帮我,咱们当好姐妹。”张云溪冲着景南笙眨了眨眼睛。
景南笙扶着地面,瘸腿起身,双眸眺望着远处,突然大声吼道:“老子不服!!”
喊声在深山内回荡,张云溪也攥着拳头,扯脖子附和道:“老子也不服!!”
这喊声似乎是对林老灯变态式的训练,一种强有力的回应,但只有他们两个自己清楚,这也是对坎坷人生的一种回应。
人生竞赛,只要还没死,就扶地起来继续跑!!
缘分这东西妙不可言,如果是张云溪自己在这里被折磨,可能真的会崩溃,但好在还有一个同病相怜的师姐,可以与自己相互安慰。
厂房内。
林野也用张云溪的洗脸盆泡着脚,抬头看着室外的两个徒弟,嘴角泛起了一丝蜜汁微笑。
当晚。
林老爷子到点就睡觉了,而景南笙和张云溪则是全部训练失败,搞到深夜也没有完成任务,更没有机会吃饭。
这个老灯太能炫了,四条一斤多的淡水鱼,被他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次日清晨六点多钟,张云溪还沉浸在睡眠中的时候,就被一盆冷水浇醒。
是的,没有任何铺垫,直接一盆凉水灌在脑袋上和身上,脏血就跟诈尸一样,身体宛若弹簧一般坐了起来,目光呆滞的看向四周,见到林野也拎着盆,只留给了自己一个背影。
“玛德,等你变异细胞衰竭了,老子一定拔你氧气管!!”张云溪恶狠狠的骂了一声,穿好训练服,将被褥挂到室外晾起来,就开始了新一天的训练。
今天,张云溪没有按照昨日的方式继续硬干,他自己就是学生物的,也略懂一些医学常识。人每天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永远高强度的集中注意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