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菜。
两人就这样在厨房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张罗起一桌子菜来。
王云川先尝了口青椒牛肉，赞不绝口。
王澜生从军事新闻中抽出空，看了王云川一眼，说道：“等等你妈。”
厨房里，吴晓燕还在忙活，说是少几道菜，不过是把十二三道菜降到七八道而已。
军事新闻里介绍新型导弹发射车，十二对车轮看起来就不好惹。
“爸，你上回在哪驻扎来着？”
“山里。”王澜生目不转睛看着电视机。
“具体是哪啊？”王云川故意问问道。
“怎么着，青椒炒牛肉吃腻了是吧？想吃牢饭？”王澜生不漏神色地瞥了眼。
“你回家光看电视，不是说我回家就找妈吗？跟你聊聊天还不乐意?顺再就是便落实一下保密工作。”他放下筷子笑笑。
“还保密工作，你就该去边疆好好锻炼锻炼，看你这身材，这两年都快垮了。”
“什么垮了？我负重越野三十多公斤一点问题都没有，你别老拿当兵的标准跟我比，那能一样吗？”
王澜生一直想让他去当兵，上大学时就老窜到他先去历练两年。
“你们怎么不吃啊？菜都凉了？”
吴晓燕端上最后一道菜，自己先尝了一口。
三人就坐，王澜生拧开白酒，先给自己斟上一杯，看王云川摇头，自己也摇摇头，放下酒瓶。
“不喝酒也好……好久没回来了，这顿饭可粘了你的光啊，说说吧，你那外国女朋友什么情况？我听说是拉脱尼亚的？”
王澜生边看新闻边问，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儿子什么时候结婚，在他看来顺其自然就好，不过情况该了解还是要了解的。
“对，从拉脱尼亚来的，刚来这没多长时间。”
王云川说着准备好的台词，先盛了一碗竹荪汤。
“多大啊？你那天微讯里说十八？真够十八？”
吴晓燕边吃边问，两不耽误。
“对，长得显小而已。”
喝了口汤，鲜得王云川舌头都快下去了。嗯，得让诺拉尝尝，这东西她肯定没吃过。
王云川想着诺拉如果喝一口，眼睛怕是会放光。
“笑什么呢？莫名其妙地，跟你说话呢？诺拉平时从事什么工作？”
王澜生只是起了个头，这时正在闷头吃菜喝酒，速度极快，王云川怀疑他没嚼。
问题出自吴晓燕，她最关心这些具体问题。
“哦，平时从事模特工作，我就是找人拍网店图认识的她。”
这一行的确有很多外国姑娘，这两年在庄原市看到的外国人越来越多。
王云川挑这个职业经过多方面考虑。
“模特？安全吗？”
“安全，诺拉又不红，一年能接几单就不错了，到时候我陪她去。”
他的计划是准备妥后，能顺理成章地用这个借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