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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与你废话,可以饮了,尝尝。”萧钦之端着另外两杯给刀疤脸和小道童,自己也提着一只杯子,先是沿着杯沿吹了一圈,然后小啜一口,仔细的品,舒适惬意。
一根根卷曲干枯的茶叶,在水中慢慢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根根立定悬浮,亭亭玉立,婀娜多姿,但就看这一形态变化过程,本就是一种欣赏。
老道慢慢饮完第一杯,觉得这茶虽不似萧钦之说的那么玄乎,但也着实惊喜,清茶却不淡,浓郁却不腻,妙就妙在回味甘甜。
这清茶与加了料的茶膏想比,就好比一个清净的自然,一个是喧闹的尘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对立面,萧钦之又续上了水,笑道:“老道,饮第二开看看。”
第二杯,老道细咂慢啜,不缓不慢,像是品酒一样品茶,竟是品出了果香味,实乃奇特,回味无穷,只饮了两杯,老道就爱上了。
“怎么样?”萧钦之问道。
“没味道。”小道童咋着嘴道。
刀疤脸牛嚼牡丹,啥也不知道。
“吃你的蜜饯去,小屁孩,啥也不懂。”萧钦之笑嘻嘻的看向了老道,问道:“怎样?”
“一般!”老道知道萧钦之炫耀,故意不夸茶好。
“哦,那我走了。”萧钦之拿着桌上剩余的茶叶,起身就要走。
“站住!”老道瞥着萧钦之,手指敲了敲桌子,言道:“剩余的留下,贫道要再品品。”
“你不是说一般么,还品个什么?再说我就这么点了,得给崔老头留点。”萧钦之说是要走,却是不走,就只是故意这么说,在新茶的名字没框到之前,萧钦之是不会走的。
“他一介腐儒,就只配喝茶膏,这个清茶的雅,他不懂的。”老道自斟自饮,指着萧钦之道:“坐下,有几件事问你。”
“什么事?”
“这茶怎么制作的?”
“老道,你素日食鸡子,莫非还要看着鸡生不成?”
老道一个不慎,又被怼了一脸,含在口中的茶水,差点喷薄而出。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弄不出来,单采摘就是一件大麻烦事,须得明前采摘,且千株茶树择优百株,百株择优十芽,十芽只取一芽一叶,粗细长短需一致,方为佳品,余着只能作为此等茶饮。”萧钦之小小的夸大了采摘难度,指着桌上的一小包茶叶,言道:“我和我阿姐两人,辛苦了一上午,才得了这么点佳品。”
老道半信半疑,但不妨碍对这茶的喜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