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怕不是又要劳烦李郎中来瞧一瞧了。”
萧钦之的转变太大,与往日大不一样,软刀子般的话甚是锋利,以至于许多族人都一时没反应过来,便是连萧母,也意想不到。
萧扬勃然大怒,看向了族长萧清,气呼呼道:
“二兄,你好好看看,他竟然还敢顶撞我,这是大不敬。”
萧钦之仿若未闻,径直从其身边走过,坐到了二伯母边上,悄声问二伯母:“是不是还是那件事?”
二伯母点了点头,看向箫藴之的目光,透露出担忧之色。
堂侄的无视,彻底让萧扬发狂,朝着族长陈清喊道:“二兄,你到底管不管了?”又历声对着镇定自若的萧钦之,吼道:“别在做白日大梦,莫以为读书能出人头地?我族不是士族,你怕是连定品都过不了,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将来能做什么?箫藴之被夫家休,又为不祥之人,简直丢我族之脸,现有机会给县陈主簿为妾,还有什么不愿的?陈主簿虽是寒门出身,但其深得顾氏看重,前途明朗,将来定会看在这层关系,多多福泽我族,说不定还能给你谋个差事,有这等好事,是你之福。”
箫藴之今日亦是一生素衣,一头的青丝只是随意的用丝涤绾着,额前的长发压的她抬不起头来,蒲团却是无端被打湿的一角。
生的美艳,非福是祸。
坐在首位的族长陈清看向萧母,叹息道:“弟妹,四弟不在了,藴之这事,全在于你,那陈主簿虽说年岁大藴之不少,但其妻已亡,藴之做妻,想来也是不久之事。”
萧母只顾看着萧瑟的藴之,怔怔不语,萧钦之却是不答应,火从心来,心想:“那陈主簿风评不佳,无才无德,不过是借着顾氏的势,横行乡里,苦了阿娣一人,成全了整个萧氏的事,他们也能干的出来?而那个萧扬更是陈主簿的走狗,这对父子想拿阿娣作他们的抬门石,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即冷哼道:“不用想了,这事我不答应,我阿娣才貌双全,双十年华,岂会给一个老鳏夫作妾?他也配?我阿娣即便这辈子嫁不出去去,我这个做阿弟的,也愿意侍养,虽说家财不丰,但丰盈自足,绰绰有余,岂关于你们之事?”
东城山下的那一支萧氏本就作壁上观,这事要是成了最好,不成也罢,只是对于说话斩钉截铁的萧钦之殊为意外。
族长陈清微微尴尬,决定也不再说话,眉眼间,却是对萧钦之多了一丝欣赏,再看看萧扬那边,父子俩直接被噎住了,气的嘴唇颤抖了半晌,眼见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