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瞎咧咧。是营座派来摸我的底的吧?”
叶子春也变得紧张起来,他再次举起了枪说:“老实交代,是不是黄敏派来的?”
门外又进来一个人,他开口就说:“你们只怕营座,就不怕我了吗?”
齐国将顾不得屁股上的伤口,爬起来大喊:“卫兵,卫兵!”
来的人是二连长耿喜旺,他还带着两个卫兵,卫兵用枪瞄准了齐国将和叶子春,耿喜旺笑嘻嘻地说:“营副,别喊了。你的卫兵已经被我的人请到别处喝酒去了。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是没用的。我早就感觉你像个投敌卖国的奸细,今天一看果不其然。但是叶特派员也会投敌变节,倒是令人颇感意外。二位长官,你们是想见见营座呢?还是想让我就地以叛国罪枪毙呢?”
齐国将愤恨地说:“你这条黄敏的狗,老子今天栽了,有本事现在就打死老子,否则老子饶不了你。”
叶子春仰着头,无限感慨地说:“先是来人下套,后是抓个现行,人赃俱获好巧妙的手段。黄敏你为了排除异己真是费尽心思啊。”
耿喜旺阴沉的笑着说:“营副,你本来是跟营座一个鼻孔出气。为何今天却要反了他?”
齐国将冷笑道:“他黄敏恣意妄为,每每违抗军令,视兄弟的性命为草芥,跟着他早晚会死无葬身之地。姓耿的,你也别得意,我就是你将来的下场。”说完伸手去夺卫兵的枪。可毕竟身上有伤,行动速度大打折扣。不仅没有夺下枪,还牵动了伤口,痛得他哎呦一声低哼。
叶子春叹息道:“齐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啦。省省力气吧,黄泉路还长着呢。可别走不到地方?”
耿喜旺突然变了一副嘴脸,哈哈一笑说:“齐营副,看你受罚,兄弟也是难受得紧。我们这么多年为他黄敏鞍前马后不辞辛劳,得到了什么?看着老兄弟一个一个的离开我们,心里疼啊。现在又要拿你开刀,兄弟实感不值啊!现在兄弟也想改换门庭,不知齐营副可有好路子?”
他的转变,一时让齐国将摸不着头脑,齐国将疑惑的看着耿喜旺说:“你,你什么意思?又要耍什么阴谋?老子会有什么好路子。”
耿喜旺讨好地说:“齐营副,别骗我了,刚才我都在窗外听见啦,日本人给你送来了书信,写着什么?是劝降的吗?要是营副有了好去处,可别忘了拉兄弟一把。”
齐国将没好气地说:“你他妈的就跟变色龙似的,一会东一会西的,把老子都搞糊涂了。说,你究竟安的什么心肠?让老子如何信你?”
耿喜旺嘿嘿一笑说:“齐营副,如果我真是姓黄的人,还会在这里说东说西的吗?早就一根绳子把你给绑了,送到姓黄的那里邀功请上去了。您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