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对吧,小美女。”
那歌女一听,脸上一红,顿时琴声高了许多。
徐茂祥盯着朱雷,内心佩服至极。这么有品位,有气魄的人,怎么没早点儿认识。
随慢慢说道:“朱兄,徐某着实佩服你这般风情雅致。恨不能早些结识你。只可惜,如今家道中落。”
朱雷内心暗自一笑:“这就入正题了。”
嘴上便道:“哎呀,徐兄谬赞了。不过对于徐兄的家事,小弟倒是愿闻其详。”
徐茂祥凝视了歌曲一眼,随机喝了口茶,道:“唉,一言难尽。与朱兄情况无二。家父也是被那个苟布仁给害死了。”
朱雷见徐茂祥倒是做足了功课而来的,当下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道:“唉,家父一辈子积德行善,谁能想到,最后确实这么走的?”
徐茂祥嘴角微微上撇,道:“朱兄可曾想过报仇……呃,小弟唐突了。若朱兄不想报仇,也不会在这盖州城出现了。”
朱雷淡然一笑,道:“徐兄这话从何说起啊?”
徐茂祥看了朱雷一眼,彷佛有无尽的话说,只得慢慢道来:“昨日听闻市上有人传言,说盖州知州一职要出缺。这事十分蹊跷,想那知州庄子舒刚来上任不到两年。朝廷未曾另行委任,怎就能出缺?若在这时,苟德正来,那必然是上宪衙门争斗过于激烈之下的权衡。可不曾有消息说都督府有任何不和只说。也未曾听说指挥使和兵马司剑拔弩张。双方相互猜忌虽是人尽皆知的。但也不能如此名不正言不顺的来争抢一个知州的缺啊。庄知州的上一年的吏部考核是优,任期又不到。所以只可能是有人散布谣言,制造事端。”
朱雷见徐茂祥对这豫州之事非常明了,心中就有了底气,道:“所以徐兄就找到了我?”
徐茂祥这时方笑了笑,道:“料想制造谣言之人,必然是针对苟德正而来。若非如此,怎就不造谣都督衙门?总是谣言不是罪证。而如今当下,和苟德正结下新仇之人,最有可能。于是我便找到在戈县当差的好友。细问之下,才知道,苟布仁在屈县惹出的事。随即就在谣言最盛的盖州城西遍访。直到询问了这第四家客栈,方知屈县的朱公子在此下榻。”
朱雷听到徐茂祥的话,就知道这个人,可以成为现下的盟友。
随即哈哈一笑,道:“徐兄,佩服佩服。”
徐茂祥这才反给朱雷添茶,沉声说道:“如此这般,朱兄还听琴否?”
朱雷知道这个家伙要真正的上硬菜了,便抬头说道:“美女,美女,先停下吧。让我那随从给你另开一间房,我等稍后便去欣赏。”
那琴女手上停了一下,似是有话要说,却又没说出来。
徐茂祥挥手道:“去罢,多将些银子给你便是。”
那琴女一听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