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提调。而都兵马司享有兵马提调权,却没有指挥权。因此,这豫州都督指挥使和兵马司都督又叫都叫豫州都督。另外还是豫州督政使,豫州督查使,这二位是文官,称作都丞。”
少年大惊道:“啊?原来是这样。呵呵,不愧是卖炸糕的。谁能想到这豫州之地竟然是如此建制。朝廷设置即便这般合理,却还是天下大乱了。可能这就是胜也萧何,败也萧何啊。”
说完,少年挥着扇子大步走开。
空留卖炸糕的静止在当场。
走出几步,少年跟随从说道:“朱喜,这个卖炸糕的有点儿意思。”
朱喜忙回头仔细看了看,在心中默记,随后说道:“大少爷,我记住他的位置了,明天还回来光顾一下。”
不错,这少年正是朱雷。
他已经离开屈县,借着失心疯,遁走了。
家里除了管家和朱震,谁都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不知道离开,就不会被人盯。不会被人盯,办事就方便。
朱喜十分不解,刚才为什么不再多向卖炸糕的要点儿信息。
朱雷哈哈大笑,道:“卖炸糕的经常出入茶馆戏楼,这些地方都是消息的中转站。你以为我们出来真是为了喝茶听戏的?我就是在等这样的百事通出现。只要把消息放给他,所有事情,他都帮你办了。你等着看吧,明天知州就会得到苟德正要取他而代之的消息。”
朱喜还是想不通,道:“可是这消息是假的啊。”
朱雷诡异一笑,道:“假消息传播速度才快啊。我们知道是假的,知州也知道是假的。可三人成虎啊。只要一遍一遍往他耳朵里灌,总有一遍会让他信以为真。”
朱喜奇怪的问道:“那他们都是同僚,相互一通气,不就行了。”
朱雷冷冷的说道:“哪有上级这么不重身份的?难道我会问你,朱喜,你是不是相当少爷?如果我相信你,我就什么都不问。如果我不信你,问你有用吗?”
朱喜这才欢喜的说道:“少爷,有点儿道理啊。”
朱雷拿扇子拍了拍他的脑袋,道:“少爷我接触过那么多当官儿的,能没道理吗?”
朱喜摸摸头傻傻一笑,道:“少爷,你回来的这几天,和从前的你……就像是两个人。说话听起来彷佛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
朱雷盯着朱喜道:“说话暂且不提,你就说你觉得从前的少爷好,还是现在的少爷好就行了。”
朱喜嘿嘿一笑道:“那当然是现在的少爷好了,和蔼,还见多识广。少爷这四年的眼界可能是朱喜一辈子都不及的。”
朱雷哈哈一笑,道:“别妄自菲薄,主要是你的生活环境造就了你一刻没有突破枷锁的心。”
朱喜莫名其妙的看着朱雷,不理解他的意思。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