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不见,藏之已生得如此挺拔俊秀,实在叫人欣慰。”
阮钰温和说道:“学生见夫子身子健朗,亦放心了许多。”
师生个几句寒暄,戚夫子朝右边一指,笑言:“不知你可记得你位同窗?今巧了,也来此探望,正和你遇上。”
原来戚夫子也极期待阮钰到来,在接了帖子时,原是想在正堂前等一等,不过恰好有另一位学生在此,叫僮儿将人直接带入书房里来,一同会。
阮钰转看去,果真见到另一边立着个笑意吟吟书生,其身形气场,气质温文,瞧着约莫十多岁年纪,品貌很是出众。
此刻,那书生拱了拱手,笑道:“藏之贤弟可记得为兄?”
阮钰一怔,便已想了起来,立即回礼:“是云静兄。当真许久不见了,愚弟见过兄长。”
李云静仍旧带笑容,感慨说:“藏之贤弟已生得般好相貌,真是好一个翩翩少年郎。”言语间甚是愉悦,分对阮钰观感绝佳。
阮钰也笑了笑,心情也颇好。
认出了人,亦想起当年往事。
位贤兄比年长十余岁,当年在书院时,除却自不常出门外,便是位不肯挪步,因此人交往格外多些,李贤兄对也颇为照顾。不过不出门是因着年幼,位却是天生喜欢好颜色之故。那些同窗平里在书院闷得久了,但凡休沐出去,总要去秦楼楚馆听听曲儿,吟诗作对,做些文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