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开什么价格,自己就按照什么价格买。
哪怕是独家的买卖也不行。
“登州水师,距离这里四五千里,别说他们没有大型军舰到广州,就算到了广州,还是我们的对手吗?我们的商船上也有床驽,也有弓箭,投石机!”
“刚才你没听人家说吗?别人是福建提点刑狱李芘派来的,还让我们去福建候驾,福建若是倒向了登州,这件事风险就太大,十倍酬劳我都不想干!”
李贞贵跟高阳不太一样。
他在想,怎么样把扣押登州水师的船的情况,化为功绩。
派人上报扬州。
至于能从胡人手上捞点钱,都是次要的。
正在想着,手上忽然被贾卖塞了一锭金子。
只见他悄悄的问。
“李经略使,我们能否登船看看这个价格值不值,如果值得,某决计不会亏待了经略使!”
贾卖不止在给李贞贵塞,也在跟高阳塞,高阳把钱放到袖子里,左顾右盼,看着四下没有外人,又勾勾指头,一锭哪里够啊。
“两位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两个五十两黄金的箱子,给你们放在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