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锻压机冲压出了几个以自己为原型的青铜雕像出来,向荀攸显摆。
荀攸看着栩栩如生的塑像,却是张口问了一句:“渔阳侯,你这是打算给自己立生祠吗?”
这话好悬没把梁铮给气死,我让你夸我,不是让你损我的好吗!
要知道祠堂这玩意儿,原本是用来祭祀死人的。
直到西汉栾布为燕相,燕齐之间为其立社,号栾公社。石庆为齐相,齐人为他,立了石相祠。
这便是立生祠之始,但是生祠这东西,容易惹人非议,关键是梁铮自己给自己立,这就不合适了。
梁铮闻言先是愕然,他显然听懂了荀攸话中的深意,当即大笑:“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呐,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荀攸没有回答,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满满地怀疑和审慎。
主要是梁铮搞出来的骚操作太多了,就算是鬼才,也有些摸不准梁铮做事的套路。
“喂喂,公达,你这眼神有点失礼啊。”
梁铮无语,只得拍了拍青铜铸造而成的塑像对荀攸解释:“先别管这尊塑像的造型问题,你就仔细看看,觉得它的做工如何?”
荀攸听完,这才俯下身子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青铜铸造而成的塑像,居然栩栩如生,眉目唇齿都清晰可见,与梁铮的脸对照一番,就跟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别无二致。
就连身上包裹的衣裳,都分毫毕现,额上的发丝,亦清晰可见,腰间所配的鸿鸣刀和斩蛇剑,更是丝毫不差,整个看下来除了没有泥胎木雕的烟火气之外,其余皆为上品。
“这等工艺,真是绝了!”
荀攸对鉴宝也是略知一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发现这尊塑像居然还有些烫手,惊讶于它竟是铸出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