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究竟有何关联?”
与魏攸这样的智谋之士对谈,让齐周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忍不住小声抱怨道:“你别说话只说一半啊,要说,就说个清楚明白。”
而魏攸则是一阵心累,只得再次耐心作答:“蹋顿申请归附,梁铮却派人截杀,两人看似敌对,但如果这只是故意演给我们看的假象呢?”
“难道真有这种可能?”
“为何没有这种可能?”
魏攸一声反问,却是让齐周陷入了沉默。
是啊,为何自己觉得蹋顿可以相信呢?难道就因为他的信使被梁铮派人追杀吗?
这先入为主的思维,当真是害死人啊!
齐周听完魏攸的话,一阵心惊肉跳,额头上更是汗流不止。
“其实我早该料到了,蹋顿请求内附,我们却根本拿不出任何足以安抚他的利益。柳城在公孙伯圭的手中,拿到手的东西,我们如何让白马义从乖乖交出?仅凭这一点,蹋顿绝无可能与我们合作。”
此时此刻,魏攸已经将局势看得分明。
他知到蹋顿这位乌桓豪杰绝非无智之人,而如今的三郡乌桓,最需要的就是一块能够安心休养生息的地盘。
这是蹋顿最大的利益,同时也是他最为渴求的利益。
可偏偏这个利益,刘虞根本拿不出来。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魏攸顺势反推整个事件,才终于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毕竟每一个人做事,都有动机,而蹋顿的动机,太不合理,让魏攸看出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