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来这里和自己拼命?
想通了这些,梁铮便对步度根的威胁选择了无视,甚至冷笑着出言嘲讽道:“现在的你们,还有闲心替乌桓人出头?”
“哼,他们向鲜卑王庭缴纳赋税,便是王庭的子民,我身为檀石槐之孙,自然有义务庇护他们。”
面对咄咄逼人的梁铮,步度根却是不甘示弱,甚至语出威胁:“现在,交还被你夺走的人口和牛羊,并且给出足够的赔偿,否则就准备开战吧。”
“好啊,那就开战吧,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梁铮轻蔑地笑出了声,一脸的肆无忌惮。
此举引得步度根不爽的同时,心中更加不解:“张纯造反,幽、冀二州陷入内乱,你身为汉人将领,不想着平叛却来挑衅我们鲜卑,就不怕闹出纠纷,被你的汉人皇帝杀头吗?”
“我无所谓的,大不了和你们同归于尽呗。”
很显然,步度根对中原的局势非常关心,也十分熟悉,可错就错在,他对梁铮的作风太不熟悉了。
反倒是梁铮,对鲜卑此时内外交困的处境一清二楚,更知道了步度根的底牌是什么。
“代郡、上谷这两地的乌桓人,留着也是隐患,我免费帮你们处理掉,谢谢就不用说了,毕竟我向来乐于助人。”
这话无疑更加激怒了年期气盛的步度根,他目光凶戾,怒声说道:“你当真以为我们不敢开战吗!”
“哦,你敢吗?”
在梁铮看来,步度根的愤怒,不过是为了掩饰鲜卑的虚弱,色厉而内荏,因此说话更加的不客气起来:“我曾听闻,檀石槐死后,和连继立,但他既无才力,性又贪淫,还赏罚不公,想必王庭上下,不服他的人有很多吧?”
这话一出口,原本怒气满面的步度根顿时脸上阴晴不定,目光阴霾地凝视着梁铮,咬着牙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难道就没人想过要想杀掉他,然后取而代之?”
看史书的时候,梁铮就对关于和连死亡的这段记载觉得离谱,现在看到步度根的表情变化,更是知道了这里面究竟藏着怎样的猫腻,当即笑道:“你说和连要是哪天莫名其妙横死在战场上,谁能继承单于之位呢?”
“你怎么可能知……”
面露惊容的步度根话说到一半,赶忙闭紧了嘴巴。
这会儿他也知道,自己中计了,居然被梁铮诈出心中的想法,他们三兄弟确实暗中谋划着要刺杀和连,打着要让大哥魁头成为鲜卑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