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吃还是以后吃,没什么差别。
“客气,此乃本公分内之事。”
谈话间,街道上再次响起金属撞击的锐鸣声,叛军贼众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官军的骑兵杀来了!”
这种声音,分明是马掌撞击青石地板发出来的!
“你们的杨爷爷来了,还不速速上前领死!”
杨业带兵悍然杀至,只见他斜持战斧,身披重甲,骑着高大神骏的战马,就像一辆重装坦克从长街上面碾过。
所到之处,叛军步卒无不亡魂大冒,如潮水般向两旁分开。而躲避不及者,不是被杨业一斧头劈死,就是被披着马铠的战马撞飞。
首次出现在战场上的重装骑兵,便以如此势不可挡的强悍姿态,向所有人展现其恐怖的正面冲击力,缺乏长兵器的叛军士卒,根本无力抵御,稍微被冲个几次,立刻就七零八落,失去指挥,全军溃散。
兵败如山倒!
张举眼见事不可为,当即叫上身边的亲兵和族人,准备脚底抹油,同时还把雷公留下,让他阻挡追兵。
杨业眼看着煮熟的鸭子想飞,哪能让张举如愿,当即驱马追击,口中更是怒吼:“贼人休走,吃我一斧!”
却不料半路上竟被一人拦下,此人身批五彩羽服,头戴镶金星冠,在月华的照耀下,倒是颇为仙风道骨,很有奇人异士的派头。
“臭道士,你跟张举那厮是一伙的?他跑了你却不跑,当真好胆识。”
杨业勒马而停,觉得事有蹊跷,唯恐前方有诈,便暂时停止了追击,想要先看看情况再说。
眼前上百个武装到牙齿的重甲骑兵,简直如同一群面目狰狞的食人猛兽,雷公紧张得手心冒汗,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你们走吧,本公乃方外之人,不想以雷法杀伤人命,只因此举有伤天和,会坏我修行。”
杨业身边的士卒大多出身底层,没什么文化和见识,一看眼前这道士挺像那么回事儿,又听说他会雷法,当即惊恐不安起来。
“哼,骗子我见多了,像你这么骚的还是头一回遇上!”
杨业却根本不信,自从当年他花光家中积蓄,为生病的娘亲求来一碗太平道的符水却屁用没有之后,他就再也不信什么鬼神了。
此时此刻,杨业又再次回想起娘亲病故的往事,心中唯有愤怒:“装神弄鬼,你要是真会雷法,老子就跪在地上叫你爷爷!”
说完策马上前,手中战斧怒劈山河,直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