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等待法院的仲裁。”
即便知晓伊藤一成的想法,高桥凉介也没有退让的意思,他也相信老师应该能够明白他的决心。
“是这样啊。准备什么时候撤诉呢?”伊藤一成问了一句,他也知道高桥凉介的目的。
毕竟白川弘前面入职的是三井银行,而三井银行和三井生命虽同属一个财团,却并不是母公司和子公司的关系,所以法院很难判定违反竞业协议成立,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拖延时间的把戏。
高桥凉介先是装作为难,然后一幅妥协的表情,“最多六月底,三井生命六月也将会推出自己的人寿保险业务,会给他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说是公平竞争,但是一个营业厅都没有的保险公司,拿什么和营业点遍布整个关东地区的三井生命竞争,这个简单的道理,在座的二人都心知肚明。
伊藤一成喝完杯中的茶,再说下去就有偏袒白川弘的嫌疑,而他这个老师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事,就是尽量一碗水端平,既然高桥凉介已经退后了一步,有这个态度也就够了。
高桥凉介见伊藤一成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心情也变得好了一些,提议道:“好久没和老师对弈了,要来一局围棋么?”
他知道老师对海峡对岸的文化非常感兴趣,上到诗词文章,下到书法围棋,可惜水平实在是一般,为此他也曾在围棋上面花了不少功夫,既不能输的太快,更不能赢得轻松,此中的尺度很难把握。
伊藤一成当然知道这是学生的讨好,笑着回书房去取棋具。
直到伊藤一成的离开,高桥凉介才有时间掏出手机。
之前他将手机调至静音,就在他和老师交谈的一会,手机震动就没停止过。
看到来电显示为铃木清,高桥凉介就有种眼不见不烦,想要关机的欲望,不过对方电话打个不停,想来是有要紧的事情。
“怎么了?”语气中掩饰不住的不满。
“姐、姐夫,我……我被警察抓到留置所,说我有侵吞公产的罪名。”另一端的铃木清见电话接通,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不要慌,警察只有执法权,定罪还要看检察官。”高桥凉介听着对面六神无主的声音,额角的神经跳了跳。
三十多岁的人,不仅没有常识,就连基本的心理素质都没有,事情未有定论,便已经失了分寸,实在是太不成器。
不过现在不是生铃木清气的时候,他知道问题的关键还在白川弘的身上。
如果说将铃木清赶走是不留分寸的话,那想要将他送进监狱,则就是赤裸裸的打他的脸。
至于这位不成气候的小舅子进监狱,他倒没有感到惋惜,最怕白川弘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将脏水泼到自己身上,眼下正是他升迁的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