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是临时瞎编出来哄她的,会不会生气啊?”
叶云“嘿”了一声,一把将晴儿扯进怀里,轻轻掐了一把臀尖:
“小妮子越发没个规矩了,还敢告老爷的密了?”
“哼。”
“此事就秀秀和你知道,若是传出去了,老爷我可知道罚谁。”
“到时候……”
“哼哼哼……”叶云一边搓着手,一边怪笑道:“可休怪老爷辣手摧花啊!”
黄秀秀也一把牵住晴儿的手,娇嗔道:“晴儿!不可仗着老爷宠爱乱来!当心老爷休了你!”
晴儿俏皮一吐舌头,嬉笑道:“晴儿当然知道,晴儿就是说说而已……”
“不过……”
晴儿美眸一转,巧笑倩兮,将脸凑近叶云,吐气如兰问道:
“晴儿若是真的告密了,老爷准备怎么辣手摧花啊?”
“晴儿还以为,老爷的手段,晴儿大多都见识过了呢。”
叶云呵呵一笑,一边揉捏晴儿,一边坏笑道: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
秀秀和晴儿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连声尖叫,提着衣裙下摆便夺了后门,溜了。
叶云嘴角有压制不住的坏笑,却没有追上去直接辣手摧花,而是整理了一下衣襟,端坐在书房里。
他已经听到,前面有人来找自己了。
这些日,虽然齐县县令已经成了林放这个舔狗,但每日往叶云这边跑的消息,却半点儿不见少,反而越发繁重起来。
倒不是因为林放不干活儿,而是因为叶家商会在齐县的工作,随着县令之位的易主,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收拾残局、打扫战场的工作,每个细节都不能掉以轻心,否则很容易在日后给赵王府留下大量可钻营的空子,甚至导致齐县的控制权二度易手。
精力有限,分身乏术,叶云不得不将一些繁琐却并不那么重要的工作,留到晚上就寝之前,塞给黄秀秀,让她帮忙出主意打理。
黄秀秀的确没有愧对叶云的厚望,将齐县大小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滴水不漏,以至于叶云现在白日里也让她和晴儿常留在书房,娱乐之余也可帮自己出谋划策。
很快,王林叩开了叶云的房门。
“老爷,昨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元慈寺的两位住持方丈,被人发现醉酒躺在青楼大厅里,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齐县……”
“接下来,就看我们如何操作了。”
寺院和青楼,这是赵王府在齐县的两大支柱产业。
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青楼女子也大多不讲究贞烈,眼见赵王世子败退、齐县县令易主,老鸨屈服得比谁都快。
叶家商会给了老鸨五千两白银,那老鸨便连夜带着金银细软和家人仆从离开了齐县,北上养老去了。
老鸨走后,齐县之中的三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