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登封城,说不定也要将少林寺一分为二。
他这般想着,看到街口有一家买包子的小摊子。
这包子摊说来也奇怪,这一个街口,东西两边各有一家包子摊子,立的招牌也是一样,都是横山大包子,只不过一个喊着大馅素包子,一个喊着大馅肉包子。
乔镇岳勒马,在那肉包子摊子边落脚。
“兄弟,你这个包子真不错,看着就好吃。”乔镇岳看着那热气腾腾的包子,奉承道。
这买包子的兄弟也是豪爽,一掀蒸笼,将满满一笼屉包子显在乔镇岳眼前:“客官,您来几个?”
乔镇岳搓了搓手,道:“来十个先。”
“好嘞。”这人也不奇乔镇岳一个人怎么吃十个包子,手脚麻利地将包子包了起来,递给了乔镇岳。
“客官,这摊子边有座,您可以坐着吃。”
“不用,站着吃好消化。”乔镇岳摆了摆手,对着包子就是一大口,“嚯,这汤多馅足可真香啊。”
卖包子的兄弟一笑,道:“十几年的手艺,少林寺的首座吃了都说好。”
乔镇岳一愣道:“少林寺首座?你这不是肉包子吗?少林寺的首座还能吃荤了?”
“客官,外地人吧。”那兄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这少林寺里现在正僧俗僧各有各的规矩,正僧守戒律,而俗僧不用守,您看见这大街上的黄线了吗?这东边是信仰佛教的正道修士居士住的地方,要守佛教的清规,而这西边则是俗僧、寻常商贩、旅人住的地方,啥也不禁、自由自在。”
“俗僧在这西登封也是自由自在?”乔镇岳问道。
“那可不,看见那少林妓院了吗?那可是永化堂首座圆融大师的产业,他就是少林寺的俗僧,每到晚上,这少林寺的俗僧便到这妓院里寻花问柳,好不快活,听说里面还有专门为俗僧准备的礼佛堂,寻欢、礼佛,两不耽误。”
瞠目结舌!
乔镇岳听得是瞠目结舌,他早就听说少林有正俗之分,但没想到正俗之分已到如此地步。
“你们这西边自由自在,那东边的看着不眼红,就说这少林寺里的那些正僧能受得了俗僧如此?”乔镇岳问道。
那卖包子的兄弟,突然将声音降了下来,悄声说道:“您到少林寺是办事吗?我看您的样子像是外地来的侠客,我跟您说,现在少林寺里正僧、俗僧是互相看不上,这式个堂院里正僧占了六个、俗僧占了四个,名义上虽是正僧占优,但两派旗鼓相当,特别是这般若堂的首座圆济,他可是俗僧之首,手段雷厉,前几天几个正僧挑事,就被他正法了。您要是去办事,可得小心这个圆济。”
就在这兄弟小声说着时,对面那卖素馅包子的兄弟,开口道:“老二,你少背后说少林的坏话,你守着那街口卖肉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