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抬了起来。
白不愁上前去拦,那打手挥起就一拳。
但那曾想白不愁身形一闪,手腕一抓,一拳已打在他的小腹,竟将那打手放倒在地。
白不愁从未学过武功,他的一闪、一抓、一打都似条件反射般自然。天生如此,就和他天生就会算计,天生就狠辣一样,他天生就会这么打人!
那打手吃了一亏,忙喊道:“小子有点东西,一起办他。”
一时间,五六个打手将白不愁团团围住,他们从四面八方围攻白不愁,但白不愁身形百变,他们竟一拳也碰不到白不愁。
“把白燕放下,我把钱还给你们董大爷。”
但那几个打手哪管白不愁说的,他挨了白不愁一拳,还受他一阵戏弄,心里恶气早就不是主子吩咐抢人那么简单。
“少啰嗦,扑腿抓胳膊,一起上。”
打头的这么说着,那几个打手立马跃起向着白不愁扑去。
白不愁虽是天生灵敏,但终究不是五六个打手的对手,几次扑腾间已被打手们抓住手脚。那打手一脚踢断白不愁小腿,将他叉倒在地。
“老老实实把姑娘交出去得了,让老爷们废这一顿力气。”
“我不去,我不去!”白燕高声喊道。
那打手将头一扭,一把匕首已掏了出来,冲着白燕说道:“你不去,我就把这小白脸宰了。”
见打手拿出了刀,白燕不在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
“你们这样强抢民女就不怕我告官吗?”白不愁喊道。
“呵呵,在这望川城,我们董大爷就是官。再说我强抢民女,我没有啊,你媳妇自愿的啊。”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白燕再一次喊道。
但随着她这一声叫喊,一把刀已塞到了白不愁嘴里,那刀快人狠,火辣的刀口已从嘴角划到了眼角。
血流如柱,泪也如柱。
“你愿不愿意?”那打手问道。
白燕只是一个劲地哭。
“你愿不愿意?”那打手再问道,“不愿意这小子今天就得死在这。”
血依旧如柱,但哭声已渐停。
“我愿意。”
听到这三个字,白不愁如被雷击,他嘴角的伤口已不疼了,因为他的心更疼。
“活着,活着,活着!”白不愁不住说着这两个字,仿佛除了这两个字他已说不出其他字了,也仿佛他此时的生命也仅剩下这两个字。
“妈的,狗畜生,活个鸡毛。”那打手飞起一脚,正踢在白不愁脑门。
白不愁眼前一黑,已是晕了过去。
等他在醒来,他已身在一个破庙里,他的小腿已被接好,脸上也被敷了草药,在他身旁坐着一人。
——一个男人。
——一个带着刀的男人。
那男人见他睁开了眼,先开口道:“想不想报仇?”
白不愁一愣,道:“想。”
这一个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