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他要徐成业为他的行为付出血的代价!
铁线门这边,范震山将手中的一双钢球揉搓的嘎嘎作响,他是一个极富态也极爱笑的人,因为他很有钱,一个人有钱做事便会容易许多,而事容易了人也容易变得富态,变得爱笑。但此时此刻,他的脸上却没有笑意,他两腮的肉几乎是横在两颊,一张大嘴被扯得水平,像一只蛤蟆,一只不开心的蛤蟆。
“师父,三师弟他还是没有踪影,这金陵与丐帮分舵,我都差人去找了,可就是没有三师弟的人影啊?”
说话的是范震山的大徒弟,萧知顾,他既是铁线门的大师兄也是“金木水火土”五堂中的金堂堂主,是范震山最为倚重的徒弟。
这萧知顾虽是天下巨富范震山的大徒弟,但一身衣物却是与保镖、小二相差无几,甚是普通。而仔细看范震山,范震山这天下巨富,衣物也很普通,自上而下,既没有金银首饰也没有绫罗绸缎,都是普通农户所织的布衣。
“小三儿还没有找到?”范震山的嘴更横了,两只小眼睛里已满是忧虑之色,“抓紧找,请人找,所用银两随意在金库里支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顿了顿,接着道:“死了···死了···死了就把凶手也给我找到,需要什么你尽可随意支取,就是一千金、一万金也都无所谓,不惜一切也要把小三儿找回来!”
范震山很有钱,天下的钱庄、票号有一大半都是他的产业,说他富可敌五国也毫不夸张,但他虽然很有钱,却也很抠门。从他与他的徒弟所穿着打扮便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很节俭,很抠门的人。但此刻,他却不惜挥掷千金也要找到他的三徒弟。
这是一种偏爱,一种明目张胆的偏爱。
但这偏爱并没有引起萧知顾的反感,反而让他的心里更加振奋,因为他知道,如果哪一天他出了事,他的师父范震山也会如此不顾一切!
如果说在这江湖上立足,丐帮靠的是侠义,白云山庄靠的是狠辣,那铁线门靠的便是团结!范震山虽然对于吃穿住行上格外节俭,但对于徒弟的大事绝不吝啬,而徒弟们也知道师父的心性,心中对吃穿琐事的节俭也绝无怨言。
整个铁线门便像一块玄铁般,虽是朴实无华,却也坚不可摧!
“师父,还有一件事。”萧知顾说道。
“说。”
“我发现了几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萧知顾抬头看了一眼师父的脸色。
“有话就说,别卖关子。”
“是,我发现咱们的票号与钱庄近几日有些反常,江左王朝有人在兑换大量现银,而且这些现银大都流向了金钩赌坊。”
听到金钩赌坊这四个字,范震山的脸上明显一惊,手中握着的钢球也被搓得更响:“金钩赌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