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夜晟双腿痊愈之前,他们还不适合要孩子,在他们的身后危险重重,她现在还没有能力保护她的孩子。
宫初月看着手中的避孕药,以前在医院的时候,随手将避孕药开给那些女子,觉得很轻松的事情,为何到了她这里,她竟然会觉得无比的沉重呢?
宫初月的脸颊上缓缓的落下了两行清泪,紧紧的盯着手中捏着的避孕药,在院里再度传来了脚步声的时候,宫初月最终还是将避孕药给收进了血石。
她才刚刚躺下,夜晟便回来了,这次不同的是,在夜晟的脸上带着一块银色的面具,此刻的他又恢复了晟王的身份……
夜晟缓缓走到了床沿,看着床榻上紧闭着双目的宫初月,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他想过无数次要告诉宫初月他的身份,但是最终却都忍住了。
一来是不知从何说起,二来便是因为宫初月身上背负的天命,关于这天命,他还在查探,老国公查了十几年,也是知之甚微。
夜晟搂着宫初月,阖眼躺下后,宫初月便翻身抱住了夜晟,原本心底还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诉说的,现在确实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她怕自己一张口,便会哭出来。
一切便顺其自然吧,宫初月睡着之前,脑海中一直飘荡着这句话,直到最后,她已经分不清这是她说的,还是夜晟所说的。
直到第二日的时候,宫初月全身酸痛的爬起来,看到了桌上压着的一封书信,而夜晟早已消失不见了,打开书信的刹那。
宫初月整个人都惊呆了,夜晟以左浩辰的名义,给她留了封书信,明日准备去锻造精钢……
她真的是要被蠢笑了,缓缓的走向窗边,推开窗棂,朝着外面问了一声:“你们爷呢?”
一直隐在树上的隐卫,被宫初月这突兀的一喊,脚下一滑,直接落在了地上:“回王妃,爷有要事出城了,两三日便能回来。”
“知道了。”宫初月轻声应了一句,那就坐等左浩辰明日来接她吧,可是这种感觉怎么这么的不爽呢?
宫初月有些烦躁,最近她是连上街都不敢了,功夫太低,出门尽是给人添麻烦,干脆还是只能趁着夜晚,溜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