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什么浪花!”陈玉楼道。
“也是,咱们带来的人,加起来近千过,怕他个鸟!”罗老歪点头道。
……
到金鸡寨时,时间还早,楚云眠找地方住下,沐浴更衣后,便向店小二打听安占住所——他收了对方的金蚕蛊,到地方自然要去拜访,另外他要买老药农的怒晴鸡,也要找当地人帮忙说话才行,不然对方宁杀不卖。
安占作为赶尸人,在金鸡寨还是很有名的,楚云眠按照小二说的路线,去到镇东,再找人打听详细路线,很快找对地方。
安占送喜神去湘东,来去都是轻车熟路,没楚云眠那么曲折,却是早早回来,并未让楚云眠扑空。
安占见楚云眠来访,自是欢喜,立即让徒徒杀鸡宰鹅,准备酒席。
赶尸人就是悲催,安占一把年纪了,又不是守戒和尚和全真道士,赚得也不少,却还是没有老婆,只能使唤徒弟。
楚云眠与安占闲聊一番,感谢其赠蛊后,送起来意。
听楚云眠想买老药农的怒晴鸡,安占皱眉道:“这事不好办!那老头脾气怪得很,我也曾想过把那鸡买下,但他说‘犬不八年,鸡无六载’,那鸡本就不是凡种,活了这许久,已经成妖,宁杀不卖,说是免得其为祸。不过我觉得,他不卖我是因为我是赶尸人,会蛊术,他怕我用怒晴鸡血培育出控制不了的蛊,你让我去说,只怕适得其反!”
“呃……”楚云眠却是未想到安占也在打那怒晴鸡的注意,不过倒也不觉奇怪,安占也是修行中人,知道那鸡神异,打其注意很正常。
“那还是我亲自去吧!”
楚云眠道,想鹧鸪哨都能骗走怒晴鸡,他没理由骗不走。
老药农进山采药,全靠怒晴鸡帮其震慑毒虫,而且养了六年,感情是很深的,喊杀喊了那么久,却从未亲自动手,只傻儿子当真,天天人鸡打战,却被怒晴鸡虐得惨不忍睹,如此依旧没什么表示,每日都用上好药材喂着,很显然是下不了手。
既然不是铁了心要杀,最后又让鹧鸪哨将鸡骗走,显然是想顺水推舟将鸡送走。
与安占推杯换盏,从中午吃到晚上,楚云眠才告辞离开——苗家人的热情,实在有些着不住。
“呼……”楚云眠运功蒸发掉体内酒气,呼口气,摸摸肚子,若非内服了金蚕蛊,估计已经撑死。
摇摇头,楚云眠朝客栈走去,到客栈时,发现陈玉楼等人也住在这家客栈中。
好吧,金鸡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