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了。
与此同时,他还连带着的损伤有肩关节脱位。
是肉眼可见的脱位,杨弋风走近,皮登山等人就去讨论该如何抢救的事情了,杨弋风则是稍微缓了一口气后,对周成说:“周成哥,这样脱位的手法复位,你能弄吗?”
周成皱了皱眉头:“这弄了也没意义啊,他这脱位是砸出来的,保守估计都有骨折,还是等切开复位,不纠结的好吧。”
“欸,你之前不是被叉出去了吗?怎么又进来了?”周成才问出来自己好奇的问题。
虽然刚刚的一次模拟之中,他是死在了杨弋风的手上,但那全都是自己作的。而且,杨弋风这个妙人,还真是不简单啊,一个人都能够撑起现场急救的任务。
他若是在没有心结之前,在医院内的手术,那该是多赏心悦目?手术的范围多广呢?
大手指啊。
杨弋风则说:“我就在旁边,被雷教授认出来了,就把我从人堆里面揪出来了。”
“雷教授叫雷仲,是我们骨科的大主任,也是目前的院长,也是这次医疗专家组的组长,让我跟着皮教授一起参与急救工作。”
“哦,你的牌,戴着这个。”杨弋风说着,想起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牌子,赶忙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递给了周成,让周成挂上。
而就在周成和杨弋风两个聊天的时候,那边的消防员,已经用大剪刀把钢筋给‘嘎ga(夹断)’掉了,卡察一声,清脆声亮。
与此同时,轻微地抖动让被穿透的人响起了剧烈一声痛苦喊声。
“啊~~~~”
“卧槽卧槽卧槽!”
“妈耶~~~~”
“嘶~~~~”倒吸凉气的声音,显然是在为全球变暖做着贡献。
但没人笑话他,此刻他即便是哭出来,也没人笑话,这种疼,不说深入骨髓,但肯定也是真的疼。
他的额头上,细汗不停地冒。
钢筋嘎掉之后,又一个大难题出现了。
人不好放啊,平放着相当于钢筋没嘎,还要承受整个人的重量,相当于是有一把剑,在里面不断地拔出来着。
担架都不好放。
与此同时,周成和杨弋风就还注意到,这个中年哥们儿的腿折了。
他的大肚腩,此刻血肉模湖着,黑红色的血凝块在肚皮那里结满了痂,他的左边肩膀是脱位并骨折的,右手在紧紧地用力绷着地,希望能够撑住自己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