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硬是没坏掉。
但是没坏掉,不代表没反应。
“疼疼疼啊!!老大!”礼帽在张放这一顿操作下发出了一声惨叫。
“老大我错了,疼啊!”
“我再也不多嘴了啊啊啊!”
看到礼帽老实了下来, 张放心满意足的把月牙宦刀收了起来。
但是还没安静上一分钟, 这个礼帽又说话了:
“老大!你赶紧把我戴上吧!我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家人!”
“我们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对不对!”
好吧,这是个合理的要求。虽然这最后一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张放把帽子戴在头上后, 一股力量的感觉充满了全身。
“还不错。”张放活动了一下身子, 伸手摸了摸帽檐整理了一下帽子的位置。
“哎呀哎呀呀!”手刚放上帽檐, 这个礼帽又开始说话了:
“老大,轻一点,轻一点,痒!!哎呀!”
什么?张放嘴角微微一勾,手在帽檐上直接挠了起来。
“老大,我错了!救命啊!老大,老大!别!老大,手下留情!”
这个礼帽……它居然怕痒?!
不过这礼帽这一次也是学聪明了,并没有说出什么不可形容的词语。
“老实点就好。”get到了收拾这个礼帽的新方式,张放很开心的把手从帽檐上拿开。
“好的老大!没问题老大!”礼貌的声音无比的乖巧。
“那可以看看第二个东西了。”张放刚准备去看一下那个到底是个啥子,笼罩自己的白光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张放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中。
刚一回到房间,恐老爷子就从包里钻出来,连话都不说就一溜烟的趴在了床上,看起来是真的没啥力气了。
血色小纸人的情况倒是还好,毕竟有使用时长限制的它只能算作是一个物品。
从剧本里刚出来,这个纸人就已经恢复如初,身上那些斑驳的地方也都不见了。
只不过它的颜色好像更加鲜艳了一些。
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缺什么零件,张放开始正视着浮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坨黑乎乎的东西。
“这玩意……能用吗?”
张放看着这一坨东西, 还有这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