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熟不可忍,我要是能咽下这口气,我就不是老滚!
这个滚字可以用来诅咒发誓,黄字不行,那是祖传下来的家族荣誉,不是我能作主说改就改的。
我老黄可不是那些没有知识的蠢货动辄就改自己的姓,蠢货,就一个字。
黄滚盛怒之下问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他。
直接动手的罪魁罗成才不理他,打就一个字,费什么话!
老人家茫然四顾,难道我儿子是自残?记忆当中,他可没有那么脑残。
既然你们不招,我就将你们打服!就从最近一个小白脸开始。
他也是歪打正着,恰恰找到了正主。
眼看一场大战就要爆发,一声亲切地称呼传了过来,似乎是敌对一方是声音的来援?
“黄爷爷,且慢动手!”
黄滚真的停下来了,心中疑惑,谁叫我爷爷?
那是谁,难道是我那个轴脾气的儿子在外面生的野种?我怎么丝毫不知?
他的记忆中还是那个昏君杀了黄飞虎满门的惨剧,连他的女人和儿女一网打尽一个没剩。
从此以后黄飞虎就是孑然一身,再也没有在后代繁衍方面有所建树。
每逢想到这事,老黄就是五味杂陈。
既心疼自己的儿子痛失家眷儿女,又痛恨那小子无所作为,正是血气方刚年纪,反倒暮气沉沉。
所以现在他一边惊诧,一边窃喜,难道傻小子终于开窍了?
心中已经决定,哪怕那个野种再野,也要叫他姓黄!我老黄野兽都能驯化,何况人乎?
难道我老滚就不野吗?
心喜之下放眼观瞧,对面过来一个粉装玉裹的小小子。
情人眼里出西施,老滚眼中有佳儿,正是花鲜生。
其实花鲜生不算好看,哪怕小孩子一个,也不是罗成那种小白脸,只是老滚的感觉特殊而已。
凡是那种情绪齐全波动较大的人,如老滚,对人的评价可以差个十倍八倍,客观怎样,不重要!
一看对面的小孩笑盈盈过来,分外讨人喜欢,黄滚喜当爷爷的陶醉心情悠然而生。
盯着花鲜生唯恐到口的美食跑掉:“难道是犬子的晚辈当面?”
花鲜生多机灵啊!
虽然这个问话不知道老滚思路崎岖坎坷的人难以理解透彻,可是难不住花鲜生。
二百倍常人的灵魂力,不是盖的。
我管黄飞虎叔叔叫叔叔,当然是他的晚辈,这个关系正大光明,到哪里都能说的出理,理所当然。
花鲜生:“然也!黄爷爷别来无恙乎?”
这就是花鲜生纯粹瞎扯淡糊弄人了,他一个幼儿今天之前都没有听到过黄滚,顶多也就是黄飞虎一人。
哪里有什么别来,有恙无恙都跟你个小崽子无关。
“爷爷一切都好,多谢问候……可是老夫有一事不明,我们何时何地见过?”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