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说,他的这手吃牌,根本不是后副牌型,而是因为副露,导致完全无役,胡牌可能性变得极低。
就好像完全是为了吃牌而吃牌。
可是在看姜序的表情,似乎对此完全不在意。
他的关注点更多的还是放在了牌搭四号的身上了。
在姜序副露的同一巡,看到了牌搭四号在摸牌后,很自然的就插入了自己手牌的靠左端。
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的姜序眼睛一眯,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第七巡。
看到牌搭四号打出的西风,姜序再度应声道:“碰!”
两副露。
一二三饼。
非自风场风的西风。
牌河中也基本没有出过饼子。
在外面看来,姜序的牌型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饼子混一色。
就连牌搭四号也能‘清晰的读出’。
再度轮到了牌搭四号
‘我这手牌,是清一色?’
‘可是,我胡牌有什么意义。’
牌搭四号摇摇头,想到。
‘等一下。’
眼角余光扫过了姜序与石原亮介一眼,牌搭四号心头忽然一跳。
‘目标已经两副露了,距离听牌一定不远了。’
‘可是石原君到现在依然没有什么动静,这一局可能运气不太好,组牌速度大概是比较慢的。’
‘所以,如果这局我弃胡的话,那么有极大的概率就是那个高中生胡牌了。’
‘虽然他胡牌后,按照顺序,依然会轮到石原君坐庄。’
‘但是...从东风局来看,好像...石原君坐上了庄位,也没有了绝强的压制力了啊。’
‘这一小局,一定不能让他胡牌,甚至,要想办法捉炮。’
如果是一般情况下,牌搭四号给根本不会生出这些念头来。
可麻将的有趣之处也在此。
随着牌局形势的不断变化,人的观念也会不受控制的发生变化。
变得,贪婪!
第十巡。
牌搭四号也开始主动副露了一手。
而他副露的牌,是万字。
而姜序染手的,则是饼字,但关键的是,姜序副露的风字牌是北风。
如果不只留饼子,打出不要的索子与万字,就无役而无法胡牌。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