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儿子刚刚高中毕业,正好考取了我们大学的经济专业,也是打算趁着暑期去美国。
那孩子虽说大了几岁,与咱们小丫头可谈的来了。”
魏年立刻没心思打趣闻韶的桃花运了,警觉的问,“什么年纪,长的如何,性格怎么样?”
“挺好的啊,斯斯文文的。”
陈萱笑眯眯的说。
魏年倒没有直接一棍子将闺女身边的年轻人悉数打倒,他先想着中央大学校长家的小子,家境起码不错,能考中他与妻子读书的学校,想来学习也不差,脑子应当不笨。
如此,就要再看看性格品行了。
自打闺女进入青春期,魏年对于一切与闺女年纪相仿的男孩子都充满警惕,他当然不是刻板的不允许女儿谈恋爱的古板爸爸,可是,想跟他女儿谈恋爱的年轻人,他心里得有数,以免女儿吃亏上当。
好吧,这大概是所有爸爸对女儿的关心与维护了。
闻先生无此忧。
尽管对长女失望,反正长女都三十几岁,父亲与孩子终归是单独个体,闻先生留过洋的人,不会想不通这个,他已不愿再多管长女的事。
闻夫人是回家后听家里的心腹佣人说起,才知道丈夫与继女大吵之事的。
闻夫人并不意外,这个继女不争气不是一天两天,尤其继女于再婚之事上,不要说丈夫,就是向来不理闻雅英事务的闻夫人,于道义上,也不喜闻雅英这桩亲事。
不料,如今倒越发的狭隘,连陈萱一家都看不过眼去!
闻夫人冷笑,闻家还轮不到她闻雅英做主!
闻夫人上楼时,闻先生的怒火已经压了下去,正靠在床上翻阅文件,闻夫人便没有再提闻雅英的事扫兴,而是自柜中取出家居服,顺道说起儿子们来,“真是要命,阿韶他们回来这都多少天了,但凡出门,那些个太太奶奶们还是老样子,不是带着各家闺女就是带着各家孙女,阿韶阿歆到了成亲的年纪暂且不说,阿音刚上大学,竟也有人打听他。”
闻先生如今也唯有想想几个儿子方能解忧了,他放下手里的公务,笑道,“你要是有相中的,不妨介绍给他们。
阿音也上了大学,我并不反对大学结婚。”
“你是开明父亲。”
闻夫人换了家居服,先去浴室放沐浴的热水,出来时脚上踩了一双软底红面儿绣玫瑰花的绣鞋,坐在床畔道,“我也是开明母亲,我早与他们说过,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