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在鹤纸楼翻阅古籍名作。哑弟不会说话,但是他会写啊,那手好字自是让媚儿崇拜的很。两人在一起,无声胜有声!
一日,一个与哑弟一样大的少年推开了房门。此时哑弟正在屋内踱着方步,那少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哑弟,那些人又来了,在外村殴打村民。见你不在,他们说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哑弟到底年轻气盛,哪受得这般羞辱。正要出门时,那位妇人上前拦着。哑弟对着妇人下跪磕头,之后便与那少年一同出了自家房门。媚儿在自己的那间屋里亦是听到了这一切,她开了房门,站在门口,哀怨的看着哑弟。那哑弟走向媚儿,对着她比划着:不用难受,我会回家的。媚儿自是看懂了,点了点头。她亦是担心着哑弟。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那位妇人是把媚儿当成自家女儿般的。媚儿亦是感受到了这一份浓浓的母女之情,就算是夙离儿——她的亲生母亲,媚儿也从未感受到如此的母女情深。她与夙离儿之间似乎有着天生的隔阂。而这位妇人,让她感受到了母亲的疼爱。她在吉村,是真正感受到了人间亲情。而在世子府,她只有谨小慎微,只有担惊受怕!
那妇人冲出了门口,看着哑弟远去的背影,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媚儿见状,慢慢的走向那位妇人,只在妇人身边,守着,柔声的喊道:“陈伯母。”
“他总是这样替人出头。若是他回来,还请小姐多跟他讲讲道理,这孩子好像听你的。”妇人道。
“好,媚听伯母的。”媚儿道。
那妇人一把将媚儿搂入怀里,很是疼爱的说道:“奴妇一直都想要个女儿,可是就是不出。小姐一来,奴妇看着就喜爱。”
“媚心里早就将陈伯母当成自家母亲了。”媚儿道。
傍晚时分,那陈伯也回来了。这日,陈伯未在吉村,他是去祭拜亡灵。那些亡灵生前与他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一进门,见着好像气氛不对,问道:“你们怎么了?哑弟呢?”
“哑弟又被人叫出去了,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个德行,都那么不省心。”那位妇人道。
那陈伯自是一言不发,只听得那位妇人唠叨。
此时门外一阵喧嚣,只听得刚才的那位少年喊道:快,快,小心,他伤的重!
这可急坏了那位妇人,她一听到“伤的重”,立刻晕厥。媚儿见状,便在一旁照顾着妇人。那陈伯虽然表面很是镇静,内心却是无比煎熬:自己的哑弟万一真出了事。。。。。。陈伯开了门,只见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