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蒜。”
何鼎怒道:“你这野小子,一点规矩都没有,叫你爹来,我倒要问问他怎么管教的你。”
张鹤龄道:“要叫你去叫,你能管的了我爹,却管不了我。”
何鼎又要说什么,只见朱祐樘已经站在门口,转而躬身向他行礼道:“殿下。”
此时朱佑樘觉得规矩确实也很重要,如果都像张鹤龄这样胡来,那还不乱套了,道:“何公公照着规矩办就是了,你尽管把话说完。”
何鼎也不好再说什么,对张鹤龄道:“看着殿下的面子,饶你一回。”
朱祐樘带着张鹤龄向何鼎陪了不是,这才道:“刘先生那日问我何为忠恕之道,我尚不能全部领会,都说何公公博学多识,得了空还请给我讲讲。”
何鼎听后本来颇为得意,刚说了几句,突然意识到这个恕字自己却远没做到,才知道这是小皇子暗中提醒自己做人不能太苛刻。瞬间脸红了,心中却感激他给自己留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