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全部捡了起来。最后一清点,三百张一张不少。
不多时,这爆炸似的新闻,立刻轰动了这家饭店,也立刻轰动了鄂托克前旗。
“啧啧,供销社请来的那个大款,把崭新崭新的三万元这么一撒!啧啧……”
“听说这个大款,刚从国外回来,是个华侨,不知趁多少钱哩!不然,拿着三万元像扔碎纸似的!”
第二天,供销社的领导开会研究,一致同意把在银川南门外修建蒙古饭店和解决一百名营业人员户口的事情交给张曼新,并主张马上与他签定合同。
“不急,我回去进一步了解一下情况。再说,要签定合同,我还没有找律师呢?”张曼新有意再吊一吊他们的胃口。
“哎,张经理,我们已经开会决定了,您回去可不能再有变化了呀?”供销社主任刘志华想出一个主意,“这样吧,张经理,我带着律师跟您一起回银川,尽快把合同签下来。怎么样?”
“好吧。”张曼新见此事已是囊中取物,便点头作答。
不消说,合同很快签定了。
不消说,内蒙饭店如期开工了。
不消说,半年以后内蒙饭店在银川市南门外落成了。
不消说,从鄂托克前旗来的营业人员在银川市都安家落户了。
但是,此刻供销社在合同上白纸黑字明确给张曼新的内蒙饭店的百分之五的永久性产权却不是“不消说”了。
这时,供销社主任刘志华一脸苦相地找到张曼新,诉说供销社有人向上面告状,说他有受贿之嫌,根据是供销社给张曼新的内蒙饭店百分之五的永久性产权的好处太大,怀疑他接受了张曼新的回报。他恳求张曼新,能否不再给他楼下的一百零四平方米的商业用房,而剩下的四楼的客房和办公用房除去给他留下一百零四平方米现房外,其余的连同原定的楼下的营业商品房一律按每平方米四百元人民币的成本价,折合成二十万元分期付给他现款。
刘志华在说这番话时,颇有些难以启齿,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堆满了歉意:“张经理,我知道这样做是我们不守信用,叫您将蒙受很大损失。但是,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请您务必体谅我的难处。”他说完,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
“刘主任放心,我不会叫你为难的,也不会叫你无辜背黑锅的。”张曼新知道刘志华是个模范共产党员,为人忠厚,不会敲他的竹杠,所以不想难为他。不过,他告诉刘志华,“你用不着害怕,这件事情我们双方是互惠互利,况且又通过法律程序正式签定了合同。再说,我们的合作,又不是你一个人擅做主张,而是你们供销社的领导层集体研究决定的。”
“谢谢,谢谢!”朴实的刘志华想不到张曼新如此深明大义、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