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设券门,并微微向外凸出。整个塔体线条疏朗,觚棱秀削,高势孤危,矗立云霄,在我国数千宝塔中独树一帜。塔体内置有木梯可以攀援至第九层,登高眺望,莽莽贺兰山,滔滔黄河水,浩浩大漠,白云似的羊群,尽收眼底。
“蔡先生,有没有雅兴登塔一观?”张曼新想尽量满足蔡志光的兴致。
蔡志光抬腕看表:“时间不早了,下午我又约了朋友谈事情,来日方长,以后有时间再来玩一次啦。张经理,您说呢?”
“好呀,只要蔡先生能够尽兴。”张曼新将蔡志光让进出租车,自己坐在司机旁的座位上,“砰”地一关车门,“去阿拉善饭店!”
这一顿午餐,一色儿的宁夏风味。其美味佳肴,可谓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山上爬的,几乎倾其所有,丰盛有加。
蔡志光一连打着饱嗝,拿起餐巾一擦油光光的嘴巴,醉眼惺忪地向张曼新一伸脑门,极其诡秘地压低嗓音:“张经理,我给你开个最低价,从给你发邀请到办下的菲律宾的长期居留,总共收你五万港币。这个数,我敢说,只是‘蛇头’价码的二分之一。怎么样,张经理,我姓蔡的不是狮子大开口吧?”
“行!”张曼新立刻表示同意。因为他事先对出国的行情有所了解,蔡志光要的价码的确不高。
“不过——”蔡志光卖关子似的拉个长腔,表示亲昵地一拍张曼新的肩胛,“老兄,咱们既然成了朋友,就直话直说,等我给你发了邀请,你先付给我二万二千港币,剩下的部分等到了菲律宾我给你办下长期居留,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怎么样?这样你就可以放心啦!”
“好呀!”张曼新的回答声音嘹亮,显然他认为蔡志光的确“够朋友”。
“蔡先生,不知以什么名义给我邀请?”张曼新问道。
蔡志光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又“噗”的一声喷出,湍激的烟云呈固体状直冲张曼新的脑门子,这颇为不雅的情态证明他委实已有几分醉意,不是人说“酒后吐真言”么?蔡志光的话也显得十分诚恳:“我们是朋友啦,自然不能有半点闪失啦。在菲律宾,有个很大的华人社团,叫‘张氏同乡会’,这个同乡会的会长与我是莫逆之交。你姓张,用‘张氏同乡会’的名义给你发邀请,可以说是珠联璧合,到菲律宾也是畅通无阻啦!”
“谢谢。”张曼新兴奋地站起身来,向蔡志光一伸手,“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蔡志光随之挺身而起,抬臂握住张曼新伸过来的手:“用中国的话说,就叫驷马难追啦!”
“蔡先生,请,我送您回银川饭店。”
“不好意思啦。”
张曼新将蔡志光送到银川饭店,晚饭时回到家中,兴致盎然地将出